羽箭带着破空声袭来,准确无误的扎进了他的手腕。
“啊!”
柳康新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匕首应声而掉。
四周突然亮起火把,姜怀将手中的弓箭扔给一旁的手下,大步上前摘下他面上的半片面具,露出他完好的半边脸。
“真的是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姜,姜伯父……”
“嘭!”
姜怀握拳砸在他的心口上,然后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他的脸上和胸口。
“噗”
柳康新脸色煞白,喷出许多鲜血。
姜怀闪身避开,而后眼神示意手下,将被倒挂起的柳康新弄了下来,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芷月的院子里。
柳康新满脸痛苦的躬成虾米状,忍痛扭头看向芷月的屋子,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见他想见之人。
暗狱里
木架之上,捆绑着如同一个血葫芦一样的人。
姜怀扔开手中沾着盐水的鞭子,心中郁结的一口气总算散了一些。
这才打算审问柳康新,比如说问问那个齐姓男子的由来。
柳康新手脚被捆在架子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虚弱的抬起头,“……姜伯父,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但求你让我再见芷月一面……”
他知道他完了,但他真的想要见芷月一面。
姜怀扯起他的头发,眸中满是厌恶,“你还想见我儿?怎么,还嫌恶心她恶心的不够?说,你再次出现到底有什么图谋?”
柳康新摇摇头,“除非您让我见芷月一面,否则我是什么都不可能说的。”
“啪”
姜怀嫌恶的收回手,“打量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以为我儿见到你会心软放了你不成?呸!
来人,把那老泼皮和她儿媳带上来!”
“是!”
柳康新瞪大双眼,惊恐的望向姜怀。
姜怀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否则的话你不会想知道结果。”
——
“康新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姜望尘忧心忡忡地望着大门的位置,抬眼看向一旁的齐秀。
齐秀的心此刻在怦怦直跳,眼皮也在不自然抖动,他的预感在告诉他,危险,危险!!!
上一次这个样子,还是他与他人合谋,打着光复皇室,想要算计大司马时。
可惜他不但没有成功,反而闹了一身骚,这才不得不跑到千里之外的延东城躲藏。
因为他这无比灵验的预感,他逃过了好多次杀机,这一次,他依旧选择相信。
“望尘,收拾东西,我们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