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深夜潜行,必有诡秘之事,念及韩辰、聂白羽,她更是心急如焚,誓要擒住此人,一问究竟。
忽焉,一阵夜风吹过,带动林间枝叶沙沙作响,诡影似有所觉,身形微微一动。老妪见状,心中一紧,急忙隐匿身形,更无半点声响,她心中暗自祈祷,愿夜风掩其行踪,使其得以继续窥探。
忽而,诡影身形微侧,似欲遁走。老妪心中大惊,暗自思量:此人若去,线索便断,韩辰、聂白羽的安危更是难测。念及此,她心生一计,欲以诈术取之。于是,她缓缓起身,佯装咳嗽,声震林梢,似欲惊走诡影。
然诡影亦非泛泛之辈,稍顷,便似察觉老妪之计,身形微动,欲寻隙遁去。
老妪见状,心中一紧,急忙调整气息,佯装更衰,步履蹒跚,似欲倒地不起。
诡影见状,似又生疑,身形复又隐匿于巨石之后,窥探老妪的虚实老妪见此,心中暗喜,知计已初成,遂愈发装得气息奄奄,步履踉跄,仿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林间夜色愈浓,星辉几不可见,唯余老妪与诡影,在这幽深林间,上演着一出智勇交锋之戏。
诡影于巨石之后,窥探良久,见老妪之态,似信非信,犹豫不决。老妪趁机,复又佯装摔倒,口中大呼“哎哟”,声震林樾,实则以手撑地,身形未倒,双目仍紧锁诡影之所在。
诡影闻老妪呻吟,心有动摇,遂悄然现身,缓缓步向老妪,似欲探其虚实。老妪窥其意,心中暗自戒备,然面上痛苦之色愈浓,呻吟之声,哀婉凄切,不绝于林樾之间。诡影渐至身前,老妪佯装无力,双手微颤,似欲扶古木以支其身,实则凝气蓄势,以待诡影之近。
林间夜色愈加深沉,万籁俱寂,唯余二人之动静,清晰可闻。诡影终至老妪身前,俯身欲察其状。老妪趁其不备,猛然发力,右手疾出,犹如电光火石,直取诡影脉门。诡影大惊失色,身形急退,欲避其锋。然老妪身手矫健,速度亦是非凡,左手顺势一拉,竟将诡影的衣角扯住,令其难以脱身。
诡影身形受制,惊怒交加,猛然间一个转身,欲挣脱老妪的掣肘。老妪岂容其脱,双手如铁钳,紧紧不放,双目更是炯炯有神,直视诡影,宛若苍鹰搏兔,未有丝毫懈怠。
老妪心潮澎湃,惊疑不定,双手虽紧握诡影,然心中纷扰如麻,难以抉择。思及韩辰往日之貌,与此诡影相较,确有八分相似,然其眼神闪烁,举止诡谲,又与韩辰大相径庭。老妪暗忖:此人究竟何人?若真为韩辰,何以至此?若非韩辰,又何以假其貌,行此诡秘之事?
诡影受制,神色惊惶,然犹自嘴硬道:“老妪休要血口喷人,吾便是韩辰,何以言假?”
老妪闻此,怒目圆睁,叱道:“呔!汝若真为韩辰,何以深夜潜行,行此诡谲之事?吾观汝之言行,皆非韩辰所为,定是假冒无疑!”言罢,双手愈发用力,欲将诡影制服。
诡影在老妪叱责之下,面色愈发苍白,挣扎之势愈烈,然老妪双手犹如铜浇铁铸,纹丝不动。诡影见状,忽而计上心来,佯装痛楚,呼道:“哎哟!老人家放手,吾臂骨欲裂!吾确有苦衷,汝若肯听,吾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