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想了。与其想自己是否该怎么做,不如想想对方现在是怎么做的,值不值得你这么做。”惜时说着,伸手摸了摸翟甜歌的眼睛,示意她该睡觉了。
其实惜时这么说来,已经算是给她提供了一点方向。翟甜歌可以挑明然后继续等待,或者直接转身离开,当然这全在翟甜歌的一念之间。
不过惜时却在想:如果那个人做不到,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那个人。因为她始终最爱自己。
当天晚上,特事局连夜派了人过来,苏空遐辗转了一夜。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带着特事局的检测报告又到了翟家。“昨天晚上是因为那两个人在第二会厅里面的酒里下了药,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能让人陷入昏迷从而更好被操控。现下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话是苏空遐对翟父说的。
今天特事局来处理后续事宜,翟父这个当家人需要在场。苏空遐说道,眼神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却没看到想见的人,只有有些遗憾的收回视线。他补充道:“今天会有大师来这里除阴,可以让你家的公子也来,昨天晚上他是被阴气直接冲昏的,多多少少对身体有些影响。”
翟父连声说是,就让管家去叫翟天煦。趁着将人都支开的功夫,翟父向苏空遐打探道:“空遐啊,我和你叔叔呢也是老朋友了,要是不嫌弃你也就拿我当个叔叔就好了。这件事啊有你在叔叔也放心。就是啊,我看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好像和你认识啊?和我家甜歌也认识,叔叔我从国外刚回来不久,对甜歌交的朋友也不熟悉,她是谁啊?”
对此,苏空遐只能说道:“我大概率只能这么说,只要是她答应的的事,我想她都会做到吧。”
这句话就相当于肯定了惜时在有条件下的人品。其实他一直有些疑惑,惜时的家庭情况他也了解过,明明是普通的家境,普通的父母,从小到大统一教育,但到现在却成了一个谜一样的人物,她的秘密太多,多到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探究。
话说到这了,苏空遐问道:“那女孩儿人呢?还没醒?”
翟父说道:“没有,那个女孩一早上就回去了,甜甜去送她还没回来。”
话说到这,旁边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苏空遐见状介绍道:“这位是刘道长,旁边是他的徒弟们。”只见来人一身便衣素服,为首的那个人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身量不高,但为人从面上看起来就诚实,再差一身中山装,那就是妥妥的慈爱干部风,剩下的那两个都是年轻人,一个人看着25、6左右,剩下的那个人看起来更小,青春洋溢的身边两个道士都压不住他,妥妥的就像是大学生兼职道士。
翟父伸手和来人握了个手,只听为首的那人说道:“你好,我是修道学院的刘和树,主修除阴安魂摆坛做法,后面的是我两个徒弟。”身后的两个青年也都各自打了个招呼。苏空遐跟双方交涉了一下,便开始投入工作。
这场法事主要场所摆在第二会厅,也就是当晚众人晕倒的地方。第二会厅比较小,所以那天晚上那两个人不算太难就从会场内部入手给在场的人下了药。
主打的还是那位刘和树刘大师,至于他的两个徒弟,都是在底下时不时的打个下手,至于最年轻的那个,就更闲了。
苏空遐派人在这处一并看着以防意外,剩下时间急忙赶回京市特事局总部对昨天晚上逮捕的人紧急提审。
这场善后法事进行的顺利极了,到最后翟甜歌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一个结尾了,等她站定的时候,那位大师已经收势完成,并交代两个徒弟开始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