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智慧与勇气，勇往直前——《郑杀滑》的启示

在当时，郑国有人向秦国出售与郑有关的情报，声称：“只要我主攻打郑国的城门，就可以轻易攻下郑国。”秦缪公向蹇叔和百里傒征求意见，他们回答道：“直接穿过几千里的国家来袭击别人，很少会获得利益。而且，既然有人出卖了郑国，怎么能确定我们的国家没有人会将我们的计划告诉郑国呢？不可行。”缪公说：“你们不了解，我已经决定了。”于是他调集兵力，让百里傒的儿子孟明视、蹇叔的儿子西乞术以及白乙丙担任将领。出发的那天，百里傒和蹇叔两人为此哭泣。缪公听到后生气地说：“我出动军队，你们却哭泣阻挠我的军队，为什么？”两位老人回答：“臣们并不是故意阻挠国君的军队。军队出征，我们父子要同去；臣们年纪大了，担心迟迟未能返回，所以才哭泣。”两位老人离开后对自己的儿子说：“如果你的军队失败，必然会遭遇到丧心病狂的情况。”公元前33年的春天，秦军继续东征，改变了晋国的疆土，经过周国的北门。周王孙满说：“秦的军队无礼，不败他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当秦军到达滑时，郑国的商人弦高正在贩卖货物，他拿着十二头牛想将它们卖给周国。但当看到秦军时，他害怕被俘或死亡，于是献上这些牛，说：“我听说大国将要消灭郑国，郑国君王谨慎地加强了驻守和防备，所以特意用这十二头牛来犒劳军士。”秦的三位将军互相说道：“要袭击郑国，但郑国现在已经觉察到了，我们已经来不及了。”随后灭亡了滑国。滑国是晋国的边邑。

当时，晋文公的丧事还没有结束。太子襄公愤怒地说：“秦国侮辱了我孤，趁着我们刚刚丧失滑国的时候，进攻了滑国。”他于是戴上黑色孝服，发动军队拦截秦军于殽地，并发起进攻，大破秦军，没有一个人逃脱。三位秦将被俘虏带回。文公的夫人原是秦国人，她代表秦国的三个囚犯请求道：“缪公对这三个人愤恨至骨髓，希望能让这三个人回去，让我君主能够亲手给他们快快报仇。”晋君同意了这个请求，并将这三位将军送回秦国。三位将军回到秦国时，缪公身穿素服，在城外迎接，他们一起哭泣。缪公说：“我因为没有听从百里傒和蹇叔的劝言而羞辱了三位将军，但他们又有何罪过呢？你们应该全力报仇，不要懈怠。”随后又恢复了这三位将军的原有职位，并更加厚待他们。

公元前34年，楚太子商臣杀害了他的父亲成王，篡位登基。

因此，缪公再次派遣孟明视等人进攻晋国，在彭衙交战。秦国处于下风，只能撤军返回。

故事讲述了郑国人的背叛与秦国缪公的勇敢抗争，展现了智慧和勇气对于战争中的重要性。

在故事中，郑国人企图向秦国出卖郑国的情报，以攻陷郑国。然而，秦国的缪公并没有被轻易地迷惑，而是寻求了蹇叔和百里傒的意见。经过深思熟虑后，他们明智地认为袭击远在千里之外的国家很少会获得利益，而且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也有可能会泄露秦国的计划。这个决定显示了他们的明智和深思熟虑。

然而，缪公却坚定地决定发动战争，他展现了一种勇气和决心，这种勇气让他带领军队前进。即使百里傒和蹇叔哭泣劝阻他，他也毫不动摇。这种勇气和决心是战争中不可或缺的品质，它们使缪公不畏艰险，坚定地迈向胜利。

故事中还展示了虚伪和背信弃义的秦国三将。他们被俘后，文公夫人作为秦国人，请求将他们交给她来报复秦国对她的伤害。然而，缪公却并没有抱怨他们，而是对他们以前的建议表示歉意，并表达了对他们的尊重和期望。这种宽容和慷慨大度的态度让人深思，它们展示了人性中的高尚品质。

在故事的结尾，楚国太子商臣篡位夺权，这给人们带来了另一个战争的预兆。故事没有对此展开进一步的描写，但它给了读者反思的空间，提醒我们战争和权力斗争的无穷循环。

这个故事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提醒我们智慧和勇气在人生中的重要性。我们需要有智慧去认清事物的本质和后果，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目标，并面对生活中的艰难和挑战。同时，我们也需要宽容和善良，对待他人的错误和背叛，这样才能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51、黄发番番，无所过：勇者无惧的智慧与力量

戎王派遣由余去秦国。由余的祖先原是晋国人，后来逃亡到了戎国，能讲晋语。听说秦缪公聪明才智，所以戎王派由余去观察秦国情况。秦缪公向由余展示了宫室和积聚的财物。由余说：“如果让鬼神为此而劳神，如果让人来为此而劳民。”缪公对此感到惊奇，问道：“中国以诗书礼乐法度为治国之道，然而仍时常动乱，现在戎夷没有这些法度，如何来治理国家，岂非难哉？”由余笑着说：“这正是中国动乱的原因。中国自上古圣贤黄帝创立礼乐法度以来，人们远离了这些法度的威严，上下怀有私心，缺乏法度的约束和监督，下层人民无法感到仁义，怨望上层统治者，上下之间的争斗和怨恨最终导致篡位杀宗的灭亡，都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戎夷不然，他们的上层统治者持有纯朴的德行来对待下层人民，下层人民怀有忠诚和真诚来侍奉上层统治者，一个国家的治理就像一个身体的健康一样，不知道治理之道，这才是真正的圣人治理。”于是缪公退下来询问内史廖说：“我听说邻国有圣人，难道是我们的敌人吗？现在由余聪明，对我国有害，我们该怎么办？”内史廖说：“戎王尚未听到中国的消息，您可以试着派人送去女乐，以夺取他的志向；为由余提出请求，以疏远他们的关系；把他留在这里不要遣送，以失去他的期限，戎王会对此感到奇怪，并对由余产生怀疑。只有君臣之间有了隔阂，才有机会把他掳获。而且戎王喜好音乐，必然会忽略政务。”缪公说：“好。”然后与由余一起侧坐，共进餐，问他对地形和兵势的了解，详细了解之后，便让内史廖带着女乐送给戎王。戎王接受并喜欢了女乐，一直没有回来。于是秦国将由余护送回国。由余多次劝谏不听，缪公多次派人要求由余，由余最终选择去降秦。缪公以客礼对待他，询问征伐戎国的策略。

在第36年，缪公再次厚待孟明等人，派他们率军征伐晋国。渡过河流焚烧船只，大败晋人，占领王官和鄗，以报复殽之役。晋人都躲在城内不敢出来。于是缪公亲自率军从茅津渡河，封尸行丧礼仪，哭了三天。然后在军中发誓说：“士卒们听着，我在这里向你们发誓。古代人通过老谋深算得到了支持，从而不犯错误。”他作此誓言是为了表明他没有使用蹇叔和百里傒的计策，因为他意识到这些计策有缺陷。因此，他做出了这个誓言，以便后世记得他的错误。君子们听到这个誓言，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说：“哎呀！秦缪公对待别人像待亲人一样，最终获得了孟明的帮助。”

故事中的缪公展现了出色的智慧和勇气，以及对诚实和忠诚的追求。

首先，由余作为郑国人被派往秦国观察，他以直率和质疑的态度对待秦缪公展示的宫殿和财富。他认为这样的奢华与拥有造成了人力和资源的浪费。由余的言辞让缪公感到惊讶，并询问中国如何治理国家。由余回答说，中国自古以来执法诗书礼乐，但不断纵容骄奢淫逸，导致法律威严无力约束下层人民的行为，上层人民忽视对下层人民的责任，造成上下之间的争斗和不满，甚至导致篡位和杀戮，最终导致灭亡。相比之下，戎夷则以纯朴的德行相待，上即用圣德感化下，下怀忠诚事上，国家的治理就如同管理一个身体一样，不需要过多法度的指导，这才是真正圣人的治理之道。

这段故事揭示了智慧和勇气的重要性。缪公聪明地接纳了由余的建议，并商讨对策。内史廖建议用女乐使戎王迷失方向，加深戎王对由余的疑虑。缪公坚定地决定按照计划行动，并与由余一同共进晚餐。最终，缪公成功地获得了由余的归附，用客礼对待他，并询问如何攻打戎国。

故事的后半部分讲述了缪公率兵征伐晋国，并大获全胜。缪公过河焚船，并用发丧的仪式来表达对战争中阵亡勇士的敬意。通过这种方式，他向军队宣示了对胜利的决心和信念，并誓言决不退缩。这种勇气和力量让人们由衷地敬佩，认为缪公是一个伟大的统帅。

读完故事，被缪公的智慧和勇气深深折服。他不仅善于思考，追求实现社会的和谐与公平，还勇于面对挑战，并以坚定的意志引导自己和军队向前。他的勇气和决心给予了人们无尽的勇气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