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抽烂你这张贱嘴。”
颜倾也没拦着,这种见风使舵的人,本来就该挨打!今天你不打她,明天她就欺负别人!
“你是哪里来的小贱蹄子?敢打我?”
女管事也不是吃素的,嗷了一嗓子,冲上去就和牡丹扭打在了一起。杜鹃看着情况不对,急忙喊着,可是颜倾的院子中的下人们应该是都被女管事遣散到了前面,杜鹃喊了半天竟没人应。
一时间牡丹敌不过那中年女子的手劲,竟然占了下风。本来还在地上啜泣的女孩见状,哭哭啼啼的爬到了打斗的二人之间,对着那女管家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女管家也不是吃素的,见平日里被自己欺负惯了的小丫头
竟然敢咬自己,趁乱将她甩了出去!
杜鹃急的不行,急急地喊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谁??”
“我管打的是谁呢,今天你就算是太子妃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你倒是胆子不小。”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出声,紧接着,女管事被一股无名的力量一下子掀翻在了地上。
“太子!!”
“太子!!!”
牡丹和杜鹃异口同声喊着,爬到了容瑾的脚边。
“半天不在,你们两个就险些让人伤了倾儿。”容瑾虽然帮牡丹解决了女管事,但依旧脸上十分的不悦,碍于牡丹和杜鹃是颜倾的家生丫鬟,才没有加以训斥。
“都是奴婢的错!”
牡丹羞愧的低下了头,心中满是悔恨。
“倒是颜府,小姐出嫁刚刚半年有余,怎么?变天了?竟然一个奴才都能打太子妃了?”
容瑾话音刚落,魏公公领着颜家老祖母带着颜大人和颜夫人来到了后院,容瑾的话三人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
“太子殿下,老臣冤枉。”
颜洵听容瑾这么一说,哪还有一个做老丈人的样子,满脸全是作为臣子对待太子的惶恐了!
“岳丈,这是哪里的话。”容瑾伸手将岳父岳母扶起身来,“千般万般不对,也是奴才的错,女婿岂有怪罪岳丈的道理。”
颜大人一听,更是心惊胆战,太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实则就是在怪罪自己、怪罪颜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颜倾带回来的牡丹满脸的血痕再看看那新来的女管事,就算不说,也略微清楚了一二。
“只是小婿回了别院没看到倾儿加以找寻,若是晚来一步,恐怕倾儿腹中的皇嗣就要受了惊吓了。”容瑾不紧不慢又说了两句。
刚刚被扶起来的颜洵和在场的所有人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太子怪罪也就仅仅是怪罪,可事关皇嗣,那就是掉脑袋的死罪啊!颜洵心里暗自怒骂着,这都是从哪找来的狗奴才,这不是要将颜府往绝路上逼吗?
再者说了,这怀孕的可是自己的宝贝闺女,就算不是皇嗣,自己的外孙子有个三长两短,这狗奴才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颜倾见疼爱自己的一家人被容瑾吓得不轻,赶紧走上前一一将三人扶起。“奶奶、爹爹娘亲,容瑾不是那个意思,他也是心里着急才这么说的。”
容瑾本来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在遇见颜倾之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让他的情绪有如此之大的波动,可偏偏与颜倾在一起以后,任何人对颜倾有一点点的伤害,他就非常的上头,恨不得将这些人都千刀万剐了才罢休。
可面对这些人,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他也不能做出什么事情,只能将不满挂在嘴边说说,可偏偏就是这样,颜大人一家吓得全身哆嗦,就差哭出来了。
那女管事早已经被容瑾废了双手,疼痛使她晕厥了过去,直到容瑾说道事关皇嗣的话的时候才醒了过来,可睁眼听到了皇嗣受了惊吓了,一翻白眼又晕了过去。
家丁们将女管事捆好带了下去,颜大人虽对家庭对子女尤为疼爱,但也是浸淫朝廷多年,能混到宰相也十分的不简单,再加上这女管事对自己的女儿嚣张跋扈,别说是容瑾,颜洵也定是留不住她了。
“小婿只是心疼倾儿,刚刚话说的有些重了,还望奶奶与岳父岳母见谅。”容瑾缓了缓神,平定了一下情绪,再加上颜倾递过来的加以警告的眼神,容瑾朝着几位长辈悠悠开口说道。
颜倾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都担心死了,还敢瞪自己,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