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容瑾用只有颜倾能听得清的声音轻声安慰着。
身边的人太多,颜倾不好开口,缓缓地点了点头,示以容瑾。
几人越过刚刚战斗过的痕迹,地上的尸体早已经被影月卫们处理干净,只有遍地暗红色的鲜血还在提醒着人们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进部落,部落之中的房屋里还零星有着几个探头观望的妇孺,而影月卫则齐齐的站在两侧将主子们与百姓们格挡开来,再往前则屹立着一棵参天大树,树下的木桌上则摆放着盛满了鲜血的陶碗。
容瑾将颜倾换到了左手边,紧紧地护着,“滇南盛行巫术,万万要当心。”
颜倾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个部落里实在很是诡异。
走至古树前,大家皆被这一诡异的场景吓住,枝叶茂密的古树上,竟吊着有大有小许多用稻草编织而成的草人,形态各异,冷不丁抬头一瞅还以为吊着的是活人。
容婉纵是嫁到滇国这么多年来,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滇王将她往身边拉了拉,“这是滇南部落之中的一种邪法,已经失传百年有余了,许久不来,不曾想他们竟又将此邪法捡了起来。”
“这邪法是何用途?”
“如果小王没猜错的话,头顶的每个草人身上都有一人姓名,为的就是......”
滇王话没说完,容瑾手中一阵气息飞出,一草人应声落地。
容瑾身边的影月卫快步走上前去查看,将草人头顶的纸条取下双手递给了容瑾。
鲜红色的‘
颜倾’二字豁然跃于纸上,颜倾也暗自吃了一惊,怎么容瑾伸手打下来的草人就这么巧是自己的名字。
容瑾周身寒气顿至,真是找死。
滇王并不知道太子妃的性命,但见容瑾阴沉的面色,便可知这字条上的名字一定与天熙有关。
“这还有个石头屋。”正在周围安静的不得了的时候,小虎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小虎,回来!”颜倾话音没落地,小虎已经推开了石头屋的木门。
影月卫们也没料到,夫人身边跟着的小孩竟然又如此大的魄力,自己独自一人竟然还敢到处溜达。
速度快的影月卫冲到了小虎的身侧,将小虎拽离了木门,而木门借着小虎的力道,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去看看。”容瑾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小虎这边,虽然面色依旧不善,但是还是缓和了许多,左右这里的首领已经被带回了地牢,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想打颜倾的主意,这辈子这样的人有多少他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