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不同类型的旅游形式，其实也没有好坏之分，最终得看游客的旅游体验。

“我明白了！冯娜根本没有被抓，那什么小丑、局长还有这个蝙蝠侠，都是你请的演员吧？弄这么大场面，下了本啊？”

林雅音脸色苍白，恨恨地指着张小捧，看来她的旅游体验不算太好。

“什么演员敢开车真把珠宝店撞个洞的？”张小捧无奈地摇摇头。

“这......”林雅音滞住。

“这位游客，既然已经来了，我有义务带你体验哥谭市真正的特色。”

张小捧冲林雅音露出商业化的微笑，再次看向蝙蝠侠：“请问，能让我们坐坐你的蝙蝠车吗？”

布鲁斯.韦恩看着他，眼神渐冷：“你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我所有的秘密？”

“韦恩先生，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丝毫恶意。”

张小捧摊开手，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真诚一点，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位面景点中的主角面对面地交谈。

“我们俩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这么说吧。”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缓缓道：

“我对您的所作所为充满100%的尊敬，但却毫不欣赏，如果是我，不会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

布鲁斯.韦恩重新靠回沙发，双手相握托住下巴，脸上现出嘲讽的笑：

“我是哥谭市首富，韦恩家族的掌控者，你觉得我痛苦？”

张小捧身子前倾，双手手肘放在膝盖上，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你这么有钱，却偏偏为了维护正义，不得不戴着面具，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执法者，而且，有时候你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抓错人，做的到底对不对，是吗？”

“呵呵......”布鲁斯.韦恩单手放在嘴边，侧头笑了起来：

“我抓过很多恶棍，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而我保护的那些人，都值得我付出一切。”

他的身子前倾，双手手肘也放在膝盖上，同样注视着张小捧的眼睛：

“你以为我痛苦，那是因为你没有信仰，真正痛苦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张小捧的眼神有些飘荡，似乎陷入了回忆：

“我的父母也是商人，他们没有骗过人，没有赚过一分黑心钱，而且，尽自己所能帮助亲戚、朋友、甚至素不相识的游客。”

“那你应该学一学你的父母。”布鲁斯.韦恩拿起咖啡杯。

“可我的父母现在在坐牢。”张小捧淡淡地道。

送到嘴边的咖啡杯一顿，布鲁斯.韦恩看着张小捧，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罪恶，你抓过的罪犯，或许也不都是天生凶残，而你付出一切保护的人们......”

远方一栋巨大的建筑亮起一片片的火光，远处传来的震动让天花板的灯光忽明忽暗，张小捧继续道：

“也未必都值得保护。”

布鲁斯.韦恩站了起来，看了看远处陷入火海的哥谭市：

“跟我来吧，我让你们看看我所对抗的罪恶，以及我所保护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