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饶坐在灶台前,吃着温热的饼,继续添着柴火 。
温一锅热水。
小媳妇刚刚被他弄得出了一身汗。
她娇气的很,受不得身上有半点汗渍。
水温好了。
三张葱花饼刚好吃完。
江饶盛了一铁盆温水。
端到炕沿边。
将毛巾打湿,从那张红润的脸开始擦。
小媳妇儿睡得很熟,任由他摆布。
乖乖软软。
每一处都令他欢喜。
尤其那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
双腿又白又直,连小脚丫都美到令他移不开眼……
随着他每一次不经意触碰,小媳妇唇里溢出几丝轻咛。
“江饶……”
那音调仿佛他在做什么很色的事情。
偏偏此刻,他忍着难受,装作正人君子。
想干又舍不得干。
江饶抿紧唇,忍的眼底一片红。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某些冲动,加快动作擦拭。
速度加快,动作依旧轻柔。
他舍不得小媳妇儿疼。
除了在床事上面。
刚刚烧了火,
屋子里还算暖和。
擦拭完后,他迅速扯过棉被,盖在小媳妇身上。
就着小媳妇儿洗过的水,他洗个脸,
又端到院外,添了些热水,将衣服随手放在窗台上,随意冲个澡。
他回到屋里,用毛巾擦干身子,钻进被窝,顺势把小媳妇搂进怀里。
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
他又能搂着小媳妇儿了。
江饶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睡着。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身上。
紧紧相拥的两人,空气中仿佛飘着一丝温馨。
仿佛谁也不能将他们彼此分开。
相较于他们这边,
高月快要气炸了。
村长不知抽什么风,要她从江家搬走。
她试图反抗却没什么效果。
村长说给她找了一个好家。
结果这家的死肥婆没事找事,上来就让她刷碗收拾屋子。
她这手是留着刷碗用的吗?
才不会干这种粗活。
只要你第一天刷碗,这一辈子都是你刷碗。
更何况她又没闲着。
白天上一天工,累极了,回来还要干这干那,关键饭还吃不饱。
高月又气又恼,急匆匆跑到村长家闹。
“村长,我不想在她家住,我要回去。”
话音一落。
李老头用力拍响桌子“你给我站住,你当这什么地方,想撒野就撒野?”
老人眼神凌厉,释放威压。
高月被吓到。
扭头望向坐在板凳上的老人,呆愣愣的忘记反应。
“别把这儿当家,想闹就闹?人家江家小子要娶妻了,你在那住着不方便。”
这理由不成立。
高月下意识反驳“我碍事?那姜淼呢,她怎么没搬走,你们这是区别对待,我不服!”
她越说越有底气般拔高嗓门,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老头子看她这副冥顽不灵的架势,气的胡子都要歪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赶紧回去,不该管的别管,也别在这烦我。”
说着开始看桌上的报纸,真的不理会。
“……”高月气的嘴唇发抖,
她收回目光,双手垂在腿侧,紧紧的攥成拳头。
心里极度不服,眼底闪过浓烈的怨毒。
凭什么?凭什么同时来这边,姜淼那么好运,每天只要负责一个男人的生活起居就行?
她却要跑到学校去教一群连话都说不清的泥孩子。
辛辛苦苦一天,得那么两分。
累都要累死了。
凭什么姜淼比她运气好。
就因为长成那副狐狸妹子模样,把男人勾到手了,只要躺着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不公平。
刚刚这死老头子说的什么意思?
那个壮汉要娶妻了?哪家的姑娘?她怎么没听说过?
江饶那副模样若是放在城里,一定会很……
可惜是个庄稼汉,
看那一身肌肉,应该很猛。
早知道该勾搭一下……
高月一路往回走,心思百转。
当她推开新家的门。
迎面砸过来一个扫把。
幸亏本能反应歪头,要不然绝对打在她脑袋上。
高月盯着地上的扫把,顿时控制不住情绪“你这个疯婆娘到底想干什么?我哪招你了?”
疯婆娘一听他这么骂自己,火爆脾气也上来“我操你个妈的,你个小浪蹄子,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他妈背着我,跟我老爷们在那眉来眼去,怎么?一天没男人能死?”
“敢招惹老娘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要是再敢做一些没脸的事儿,老娘打死你!”
“在我们这儿,还容不得你发浪,别天天摆出一副离了男人能死的模样,再敢乱勾搭,眼睛我给你抠瞎。”
女人双手叉腰,怒目而视,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高月性子泼辣,但也没受过这种谩骂。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直接给骂傻了,一时想不到回怼的词儿。
她脸色阴沉着忍了又忍,转身默默回到小屋。
同为知青下乡,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总碰到一群脑子缺根弦儿的家伙,
这死婆娘眼睛瞎了?也不看她老爷们那个肥头大耳的模样,猪都比他好看。
会看上那种男人?除非她自瞎双眼。
一群没有脑子的家伙,活该穷到骨子里。
高月躺在硬邦邦的炕上,身侧只有一套发霉的被子。
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情绪有些崩溃。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村官就是老大。
她若是想快点回城,只有一个机会。
听说村长家有个傻儿子,已经30岁了,还没媳妇。
她或许可以走个捷径。
只有离开这里,她才有更好的出路。
高月这么想着,眼底涌起势在必得的光芒。
良久。
她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以为这点事就能击倒她?
别做梦了。
都等着看吧。
早晚有一天,会让那些欺负她的人全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