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岑灵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岑栾枫气炸了。
“灵溪,不要求她。你二哥我没那么脆弱,况且她刚才偷袭我,真正打起来,他未必是我的……啊啊啊啊啊,岑挽,我要杀了你!”
岑栾枫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岑挽便一脚踹在了岑栾枫的小腹。
岑栾枫面容扭曲的捂着腹部,眼睛死死瞪着岑挽,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岑挽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垃圾”二字,抬脚便往楼上走。
不曾想她脚刚迈上阶梯,岑家父母闻讯从楼上下来。
看到是岑挽回来,两人面色皆是不愉。
看到岑父岑母,岑栾枫像是看到了救星。
“爸,妈,岑挽她疯了!她竟然打我和妹妹,你快帮我把她抓住。我一定要弄死她!”
岑栾枫边说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岑挽身边走。
岑父岑母听到岑栾枫的话,脸色难看至极。
但还没等她们开口,岑挽笑说道:“若是不想要我的肾,你们可以接着造作,反正老太太年纪也大了,换不换肾也都无所谓。你们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整个客厅里顷刻鸦雀无声。
所有人皆是震惊地看着岑挽,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但他们很快便反应过来,岑父瞪着岑挽道:“挽挽,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那种把你往火坑里推的人吗?还有,给你二哥和妹妹道歉,这件事我就算掲过了。如果你不道歉的话,别怪我请家法。”
岑挽挑了下眉。
就是所谓的藤条挨揍后,关三天禁闭的家法么?
原主尝过一次,差点连命都没了。
原因是岑灵溪冤枉原主剪坏她最爱的裙子。
想到此,她转身便往回走。
岑父以为她是听进去了,便松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岑挽抄起鸡毛掸子往岑灵溪而去。
岑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岑挽,你要干嘛?”
岑挽回头一笑,“当然是请家法啊!”
她说完抄起鸡毛掸子就往岑灵溪身上打。
岑灵溪本想躲,奈何岑挽没给她机会。
一时间整个客厅鸡飞狗跳,岑灵溪惨叫连连。
而上去制止的岑家人也未能幸免。
等岑挽打爽了,她边玩鸡毛掸子,边戏谑地看着被揍地鼻青脸肿的岑父,笑问:“还要我道歉吗?”
岑父:“……”
他倒是想让贱蹄子道歉。
奈何贱蹄子身手不凡,他不是对手。
而且,他还想要贱蹄子的肾。
岑家人在岑挽问话后,齐刷刷地看着岑父。
被揍得最惨的岑灵溪委屈巴巴地咬着唇,俨然是想让岑父替她出头。
下一秒,岑父转头看向她和岑栾枫,“给挽挽道歉。”
岑灵溪瞬间落泪。
岑栾枫气得跳脚,“凭什么?明明是岑挽的错,凭什么道歉的是我们?”
岑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让你道歉你就道,哪儿那么多废话!”
岑栾枫更气了。
然而岑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如果你们不跟挽挽道歉,都喜提三天禁闭。”
岑栾枫:“???”
岑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