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脑袋一缩,草草快速缠住她的后腿一拉,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那把刀则是直直没入整个门板,还差一寸就扎进了花芝的眼睛里。
惊魂未定,花芝心中升起一股无名邪火:淦!一个个的都在欺负狗!
花芝本意:“草草,干他!”
草草听到的:“汪汪,汪汪!”
草草:……它这还捆着一个呢。
【主人,这还捆着一个。】
花芝被这么一打岔,注意力被分走,对,先处理这个布娃娃。
花芝四条腿站着,看向被捆住无法动弹的布娃娃:“汪汪汪汪汪(布娃娃,我们谈谈吧)。”
布娃娃看着花芝:“大白,你在狗叫什么?”
花芝:……
“汪汪汪汪汪汪(我奶奶你个腿的******)”
可惜,花芝这一顿输出,除了草草外,没人能懂她说了什么。
最后是草草看不下去了,主动提醒花芝:【主人,那里有一个小黑板。】
花芝看过去,果然,有一块蒙着一层灰尘的小黑板靠在一些杂物上。
花芝走过去,没看到粉笔,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决定用爪子写字。
才刚亮出爪子写了几笔,她就受不了爪子挠在黑板上的尖锐声音,主动放弃了。
她决定,就当一只狗算了,苟到最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花芝让草草把布娃娃先收走,她要先去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欣蕊又怎么样了?
花芝让草草帮忙打开门,离开了这个储藏室。
刚才拿刀偷袭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外面空荡荡的,好像是一个客厅,客厅里铺着一层灰色的地毯,花芝以为是一层积灰,踩上去才发现是地毯。
她就说,如果是积灰的话,人走在上面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花芝迈着小短腿往隔壁卧室走去,草草被花芝要求变成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遮挡住她身上那惨不忍睹的伤疤。
也为了以防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危险,花芝也能够头腿一缩,得到及时的保护。
花芝刚才没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所以刚才那两人应该还在,而且听声音,感觉还是熟人,就是不知道,会是谁了。
走到卧室门口,这里的门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框架在,或者说,没把门装上?
卧室倒是有一些东西,但都破旧不堪而且还很脏,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扫完卧室,没见人;花芝再出来去看另外一间卧室,也没有门,人也不见。
花芝继续转,很快就把这屋子转完了。站在大门门口,门框墙上写着802。
花芝觉得奇了怪了,这里怎么都没有门?
继续转,这里是两梯四户的格局,每户都没有门,而且破旧、脏乱,好像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
电梯也没有门,花芝看着空洞的电梯井,黑漆漆的看不到底,里面有徐徐的冷风吹来,吹在皮肤上,立马就起鸡皮疙瘩。
这里面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层,这黑洞洞的地方总给人一种有东西住在里面的感觉。
幸好楼梯还是能用的,不过就苦了花芝这个小短腿了,走起路来实在是累,后来干脆让草草化成一个狗窝,带着她跑。
花芝扫了好几层楼了,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刚才在储藏室听到的那两人的声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花芝摇摇头,想起了那把差点儿扎到她眼睛的刀,算了,继续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