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看着掌心里被他按摩地热乎乎的脚踝:“霜儿,现在还疼吗?”
“其实早就不疼了,之前是爸爸心疼我,所以才将阵仗搞得比较夸张。”唐霜笑着解释,并没有说谎。
之前最疼的那会儿是在舞台上要一直坚持不停跳舞的时候,但是后来演出结束,她就已经麻了。
演变到后来,除了腿肿的有些厉害,其实她毫无感觉。
但墨承白并不信,他擦干净了手上的药油,长指轻点着唐霜的眼睛:“你今天有黑眼圈了,明显是昨晚没睡好,如果你真的早就不疼,怎么会这样睡不好?”
“……”
唐霜有些回答不出来。
因为墨承白观察入微,直觉敏锐,确实是说准了她昨晚彻夜难眠的事。
可是相比较唐霜是被伤弄的睡不着,倒不如说她是被昨天在地下室,墨承白捂着她的眼睛,碰她的那一下,弄得辗转难眠
仔细算起来,那是她人生第一次,与一个男人那样亲密接触。
并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最喜欢的人,是她的初恋。
而那时唐霜虽然看不见,但不知为何,唐霜觉得那就是吻,那就是墨承白在亲她。
但这是为什么?
墨承白那样亲她,是在那时希望安抚她的情绪,还是,墨承白其实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