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定格在了一个方向。

很简单的原理。

两块互相吸引的石头，放在两个玩偶里。

不一会，何杉杉就拿着另一个玩偶回来了。

她把两个玩偶放在了电视机前，微笑道：“表哥，我已经看穿你的把戏了，你是想通过给楚零准备的游戏这一点，来让藏起来的我们放下戒备被你的言语影响最后暴露出来吧？真遗憾啊，中招的只有我一个，而且我已经提醒过其他人了，接下来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进去并且现身的，猜猜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吧，表哥~”

“……”

何杉杉并没有说错。

封子陈拐弯抹角的搞这种竖锯游戏的目的，就是因为无论现在的自己说什么，少女们都不会听进去，都会当个屁放了。

要想用言语影响到她们，首先就要让她们意识不到，自己正试图用言语影响她们这件事本身。

所以才弄出了这场看似是针对楚零，实际上是在摸清藏起来的人都是谁的游戏。

第一场游戏，无疑是在挑衅二丫，指望她暴露，可惜二丫不在。

第二场，就是为何杉杉准备的。

何杉杉也看出了这点，虽然自己中招了，已经忍不下去选择了暴露出来，但她还是提醒了躲起来的剩下两人。

的确，何杉杉是最容易受到对封子陈的感情影响的人。

但同样的，她也是与封子陈相像的，最了解人心的人，因此才能马上明白过来封子陈现在的目的。

正因如此，封子陈才会试着把她培养成团队里负责交涉的人。

结果而言，很成功，成功到直接让封子陈的计划才进行到第二步就迎来了流产。

六年过去了，少女们都得到了成长，甚至到达了在某一方面已经超过了封子陈的程度。

于是，何杉杉再一次开口劝道：“投降吧表哥，你已经失败了，现在向我投降的话，我还能带着你离开！”

“……滋……滋滋……”

电视机传来了一阵杂音。

画面还是冒出雪花。

下一秒，画面重新更新，出现在已经黑屏的屏幕上的，是一张诡异的笑脸。

电视机的声音，像是报菜名一样的报出了三个名字。

“杉杉，雪舞，静流，是你们三个对吧？”

“什——不可能，就算是表哥你，怎么可能就依靠目前的信息知道的！”何杉杉的脸上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而封子陈没有回答她。

这是一个，只要乐柒在这就能马上得到解答的逻辑上的问题。

念思怡和何杉杉关系不好——念思怡大概率不在，二丫已经确定不在了，乐柒的话哪怕躲着应该也会不断尝试反追踪到自己，理所当然的应该早就被自己发现了。

加上之前情报确认的，守在楚零身边的只有三个。

理所当然的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竖锯游戏，不是为了逐个逼出来。

而是，只要逼出一个就算成功。

这是把，何杉杉能看穿自己话语中的意图这一点作为前提进行计划的游戏。

的确，封子陈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如今的少女们已经在某一方面超越了他。

但是，只要她们不合作起来，自己就能通过扬长避短，获得对抗她们的资本。

而现在，敌在明，封子陈在暗。

可以吹响反击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