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自己这里最强的底牌都已经受到了策反，那人间真的就已经不用玩了，对上天道几乎是必输的结果。

可是...

“不要多想，棋圣前辈。”青虚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棋圣的想法，“我还是我，只不过稍微变化了一点性子，更何况，这种情况其实是我当初和佛陀执念的契约。”

“当人族遇到不可磨灭的巨大危机的时候，佛陀执念需要在最前头，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是契约，是当初冒险让佛陀执念外出寻佛的代价。”

“毕竟从很久之前，我就明白了佛陀躯体有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天道有问题的。”棋圣顿了顿，有些颤抖的说道。

“九州大比之前，我创造鬼族的时候，那种莫名的推力，说句实在话，我本来应该走的路子，应该是背叛人族，创立鬼族，建立轮回，随后成就大乘，补全天地，最后和道尊一样合于天地的路子。”

“这是我最开始既定的命运，实际上，如果我不是在虚丹境就掌握了这种力量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走上这条路子。”

“这条路子太清晰了，但凡是再晚一点，到了化神境，我真正触碰道的时候，再明悟，或许我就不会走如今的路子，而走背叛人族的那条路子了。”

“有人在推动我，推动我的成长，似乎是很着急让我成为鬼族尊祖。”

“让我成为那轮回之主。”

“但是太快了，反而起了反作用，而在那个时候，我恰好通过姜天河前辈的帮助理解了秩序大道。”

“一条足以和轮回相提并论的大道，所以我多了一条新的路子，但偏偏我还是创造了鬼族，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在推着我走。”

“是天道，因为轮回的建立是天地的进一步进步，也是天道的进一步完善，能够让天道更早的拥有实体，而不是虚假的意志，只能够小范围，小规模的影响这片天下。”

“现在看来的话，我曾经所掌握的岁月大道，也是天道意志的影响，而开明兽出手，算计诸葛壶的那一次，应该是...合于天地之后，还偶尔能够拥有自我意识的师祖。”

“他知道我一旦修行时间，就彻底陷入了天道的陷阱，所以他让我抛弃了时间，给了我一条能够跳出时间的大道。”

“虽然说只是接触的契机，但是我还算不错，成功的掌握了命运之道。”

“也就是掌握了命运之道之后，我总算明白曾经被算计的地方，那个时候，我化神境。”

“我将柴远这个个体和命格，也就是原本我自己的命运，从我现在走的这条命运之中扔了出去，彻底分隔开。”

“这样的话，柴远受到了天道的影响，但是不会成为天道的附属，而是成为和天道同等存在的地道之主，起码如今正在向这个方向走。”

“这里的算计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实际上开明之前可能也知道什么，我在儋州和他的第一次碰面，他就在提醒我。”

“不要相信一切，不要相信，天道。”

“请您放心，请人族放心，请天下放心。”

“贫道青虚子，做了天道一辈子的棋子了，是时候该跳出棋盘，和天道对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