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没有看到一只夜骐的身影,或许是下雨了,被海格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今天真是倒霉,米契不在,连夜骐也不知道去哪了,她记得那时候哈利把怀表放在了夜骐那里了。
看来下次才来霍格沃茨看一下吧,看来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
但又好…
比如她今天忽然恢复了魔法,至于记忆说来也奇怪,明明当时已经消散了,但是她隐隐约约里面似乎还能看到一些事情…
“波特,你就这点能耐?”冰冷沙哑的声音让瑞拉的脚步一顿。
她回眸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在这里,刚刚的声音应该是前面的传来的。
波特?!
哈利这个时候应该在魔法部上班,那么只有…
瑞拉心下一沉,想着立即往刚刚的声源处走去。
“你也就这点能耐?”詹姆擦了擦打在脸上的的雨水,他缓缓从地面上面站了起来。
瑞拉目光有些深沉地看着詹姆还有对面的人,库贝伦斯,又是戴维贝伦斯的儿子。
她没有立即出去,因为没人知道她来了霍格沃茨,也没有人知道知道她的魔法恢复了,而且这是他们孩子之间的事,她不便插手。
但是当她听到库贝伦斯后面那一句的时候,那些事再一次在瑞拉脑海回荡起来。
他说:“波特,即使你们再怎么说,你们的母亲依旧是哑炮,明白吗?”
库贝伦斯他冷笑道:“你们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唱唱反调里面的内容没有详细的解释,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对角巷那次简直就是笑话…”
他那灰色的眼眸一眯,一字一句后面的话让瑞拉还有詹姆彻底怔在原地。
他说:“以哭卖乖…”
詹姆握紧了拳头,瑞拉她一僵硬,她以为预言报那次之后没有说她什么…原来不是不说,而是大家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哈利还有艾尔都无法解释当时的情况,也只有参加了霍格沃茨之战的才清楚他们的事情,连伏地魔的魂器的事情少人知道。
至于瑞拉的事情,更是复杂,不是不愿意说,而是难以说出口,哈利和艾尔他们都害怕怀表再次引起轰动,而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也正因为如此外面的人只知道她是为了大义而死,她不死,伏地魔就还有机会存活,唱唱反调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只是说那是比较邪恶的一种黑魔法。
所以现在的她想起一些事情,更是心情复杂…
她安慰自己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新的一天一直在持续着。
但是她没有想到詹姆在学校依旧会被这些事情所干扰着,也是之前的库贝伦斯,看来贝伦斯家要和他们关于她的事情死磕到底呢…
瑞拉抬眼看过去,库贝伦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了,雨中只留下了詹姆一个人躺在地面,雨水和泥土溅在他的身上。
他眼神有些空洞的,疲倦的望着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还有那冰冷地得极透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
委屈吗?
不委屈…
只是替妈妈不值得…
他以为来到霍格沃茨可以好好的上学,和乔治和弗雷德恶作剧一下度过,但是都快半个学期过去了,为什么他们还不信。
在上霍格沃茨特快之前的时候,妈妈就和他说过:“别为一些小事而让你不开心,詹姆,因为只要你们知道妈妈是个女巫,那就足够了。”
小事吗?
被周围的人说着,但是她只会笑笑说没事,但是他觉得心脏在揪着疼。
别人说他是哑炮的儿子,取笑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觉得委屈,但是一想到他们同时也在取笑妈妈的时候,他觉得委屈。
但是在解释与安全当中,他们选择了安全,也就是沉默。
他们信不信或许没有关系,但是整天把哑炮挂在嘴边,还有用那藐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你的妈妈是哑炮…
以库贝伦斯为伙的一班人,格林芬多还好,其他的几个学院的都有在讨论…
“她不是!”詹姆把所有的愤怒呐喊出来,整个禁林回荡着他的声音。
瑞拉心疼地看着这一幕,她很想迈出脚步过去和詹姆说,她确实不是。
但是她的脚步迟迟没有迈出去,哪怕刚刚库贝伦斯和詹姆在打起来的时候,她也没有第一时间出去阻止。
因为…她出去能干什么?
教训库贝伦斯?以什么身份?这也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谁知道那些记者会怎么说?
帮詹姆?这会让别人看来詹姆只会靠一位哑炮母亲…
这几年她也算知道了记者乱报道的厉害了。
现在也没有出去把詹姆拉起来,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妈妈的魔法回来了,以后不必再受冷眼了,这样就可以了吗?
或许可以…
但是瑞拉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一直站在一旁,顺便用久违的隐形魔咒,隐身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在雨中的有些悲痛的詹姆…
因为她知道詹姆不是需要安慰,而是一个交代…那些人欠她的孩子的一个交代,欠他们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