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刚走到门口,两个人突然窜了出来,公子府的守门壮汉立刻站在穆澜青的身前,将两人隔挡住。
两人被壮汉吓住,识相的站在距离穆澜青五步远的地方。
“草民苏永携草民夫郎耿楠,见过皇哥儿。”
穆澜青挑眉道:“庆远侯府的二房?”
苏永不卑不亢道:“能让皇哥儿得知草民的身份,草民万分荣幸。”
穆澜青冷笑一声道:“本殿能不知道吗?庆远侯府的苏奕澶趁着本殿去外面巡视产业的时候,四处散播污蔑本殿的言论,还当街辱骂本殿。本殿对你们庆远侯府印象深刻得很呐!”
苏永脸上的表情僵住,半天说不出话,耿楠却在这时插话道:“皇哥儿勿怪,这都是小孩子家的玩笑话,做不得数,当不了真,皇哥儿就别跟奕澶他一般见识。”
“小孩子家?本殿记得,本殿还比他苏奕澶小一岁吧?若是说小孩子,应该是本殿才对。”
这话说得,让苏永二人确实没法接。
穆澜青不想跟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抬脚走人,却再次被苏永他们二人拦住。
苏永着急的说:“还请皇哥儿大人有大量,将苏奕澶从牢中放出来吧!”
穆澜青停住脚步,目光幽深道:“原来你们来找本殿是为了他啊!”
苏永和耿楠用力的点头,耿楠急切的说:“皇哥儿,奕澶他知道错了,您就放过他吧!您对庆远侯府的恩情,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他知道错了,所以就要被原谅吗?本殿不是大人,心眼也小,做不到大人有大量。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别站在本殿的府门前,本殿嫌晦气!”
穆澜青说完,就要坐上马车,耿楠跑上前想要拉住穆澜青,被公子府的壮汉拦住,被拦住之后的耿楠就开始发疯。
对着穆澜青开始疯狂的辱骂:“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从民间找回来的哥儿嘛!谁知道你是不是先皇后在外面跟谁生的野种,也好意思在我们这些勋贵面前摆谱!我们叫你一声皇哥儿,是给你了脸面,真以为我们怕你啊!”
“告诉你,我们庆远侯府可是国之栋梁,就连当今陛下对我们都要礼让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把我们澶哥儿放出来,否则,我们庆远侯府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永明知道这些话大逆不道,但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
穆澜青转身大步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力道没有收,直接扇在耿楠的脸上,牙齿都被打落了几颗。
“说本殿可以,但若是敢侮辱本殿的阿爹,那就是找死。既然你们庆远侯府那么厉害,本殿今天就去见识见识,到底是谁给庆远侯的勇气,让你们敢在本殿的府前撒。”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掌嘴五十,再去庆远侯府!”
公子府的汉子们蓄势待发,将二人抓住,下手快狠准,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在公子府前响起,其他勋贵家的下人都出来八卦,就被穆澜青一个眼神给吓回去。
耿楠被打的间隙还不知道收敛,嘴里还喊道:“你仗势欺人,我一定会让我们家侯爷禀告圣上,让你受到责罚!”
“本殿不仅仗势欺人,还会杀人!既然你们想把苏奕澶放出来,本殿就让他在牢里待到死!”
五十个巴掌打完,苏永和耿楠两口子的脸已经烂得不能看,穆澜青走到耿楠面前,揪着他的头发,语气阴森道:“本殿会让你们庆远侯府所有的荣耀全都消失,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等本殿有空了,还会将你们侯府的祖坟给清理一遍,让你家先祖都无家可归。当然,你耿家本殿也不会放过,管他是什么大儒、学者,教育出你这种孽畜,处死算是便宜的。”
“记住,这一切都是你们二人造成的。”
说完,穆澜青一把将耿楠甩开,耿楠的眼神仿佛要把穆澜青给吃了。苏永刚才就在他们旁边听着,眼神里满是慌乱和后悔,他刚才就应该阻止他夫郎说出那些话。
“叫上人,咱们去庆远侯府。”
“皇哥儿留步,皇哥儿留步!”
长春宫的圆寿公公跑了过来,叫停了穆澜青,圆寿笑着说道:“皇哥儿,皇后殿下请您去长春宫一趟。”
穆澜青皱着眉道:“吃饭不是在晚上吗?怎么这个时候来叫我?”
圆寿公公扫了一眼被打得很惨的二人,脸上的笑容不变道:“庆远侯夫郎今日入宫,说是与他家哥儿有关。但殿下认为这件事,事关皇哥儿,应该由皇哥儿做主才是。所以这才让奴才来请皇哥儿入宫。”
穆澜青听完,神色冷漠道:“好,既然如此,那本殿就入宫去。顺便把这两个下作的货色也带上,本殿倒要看看,这庆远侯夫郎能说出什么花来。”
圆寿见穆澜青同意很是高兴,指挥禁军将苏永和耿楠二人拖走,随后恭敬的把穆澜青请上了皇宫准备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