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把江伟手里的碗夺过来,递到苟顺眼前,语气也是不带商量的意思。
“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赶紧跟我滚。”
“我草,完了。”看见苟顺生气的爆发,心里哀嚎的大叫。
他可是知道赵虎是个顺毛驴,真要硬顶,他可不管你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草鸡。
果然,赵虎一把抓过苟顺的脖领子把他提溜起来:“最后一遍,吃了它,不然把你按进厕所吃大便。”
杀气,邢军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赵虎的杀气。
“虎子松手,这里不许胡闹。”
邢军脸上也认真了,一只手甚至已经摸到了后腰的枪上,心中警铃大作,就怕赵虎犯浑过了头把苟顺给宰喽。
苟顺被赵虎慢慢的放下,心脏扑腾扑腾的快要跳出来,他一个文人,被赵虎都眼神看着,不知怎么了,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
最终,苟顺低着头,抓起碗里的鱼肉艰难地塞进嘴里……
“可以让开了了嘛?”
赵虎点头侧身让开门口,苟顺深吸有口气,快步走了出去。
今天他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那种完完全全的无力感,让他觉得分外屈辱。
“虎子,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真把这当你金塔国的水泊梁山拉?我告诉你,刚才你要真动了手,翔叔也保不了你。”
苟顺走后,没有外人,邢军跳着脚骂街,把枪都掏出来挥舞着,光骂还不解气,连着踹了赵虎好几脚。
“军哥抽根烟消消气。”
赵虎往邢军嘴里塞了根华子。
“消个屁,你小子犯浑不要紧,我也得让你连累的吃瓜唠。”
赵虎倒是无所谓,哈哈一笑拿出打火机给刑军点上:“我也不知道咋了,知道老爷子想吃口辣菜,还得听这小子的,火气就腾腾的往上冒。
他个小崽子算老几啊?还管上老爷子了,扇不死他我。”
“滚滚滚,牡丹厅你自己去吧,老子得去先生那汇报一下,至于你这个愣种,自求多福吧。”
邢军猛吸了两口就把烟头踩灭,大步流星的出了厨房。
“得儿,江叔我走了您先忙着。”
“哎,好好,有空常来…呃,慢走啊,我这还有个菜就不留你了。”
江伟也算见识了赵虎的狗脾气,都没敢多留他。
出了厨房,赵虎也没敢在这地瞎溜达,老实的背上棍子就朝牡丹厅走。
“这古月太过分了,咱们从香江过来,居然就把我们晾在这里,我看他这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老头子别瞎说,人家先生肯定是在忙,这不是家里,你把你那倔脾气收收。"
牡丹厅门外,赵虎还没进去,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两口子,岁数还不小。
刚推开门,背对着门口在八仙桌边喝茶的一老头听见动静,就猛的站了起来。
结果看见是个光着膀子背着棍子的年轻人,又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把赵虎整的一脑袋雾水,纳闷自己也没得罪这老头呀。
牡丹厅上下两层,古香古色的木质建筑,正中间放着两把太师椅,其中一把,一位身着藏青色旗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着。
赵虎没好意思过去,走到书桌边上拉出把椅子坐在上面,好奇的打量着正喝茶的白胡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