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别打了,我们去还不行嘛,啊啊,疼啊……”
大杂院上空,光天和光福两兄弟凄惨的叫声飘在上面。
就跟拿棍子打狗似的,叫的嗷嗷的,那叫一个让人不忍。
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的行为惹的不少小声的咒骂从各屋传了出来,但好在刘海忠没有听到。
“都回去吧,怪冷的,院里有我们爷仨做代表发扬发扬风格就够了。”
大门口,刘海忠裹着大衣,肩上挂着木头工具箱,手上还拎了一把大锤,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路中间冲赵虎他们挥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丫真的是大公无私。
就是走路一瘸一拐的光天光福兄弟俩形象差点意思,使劲佝偻着身子跟在后面,满脸不情愿。
“你们俩这是去吊孝?都给老子有点笑模样,要是坏了我的大事,回来腿给你打折它。”
街道拐角,已经看不见人了,只剩下带着酒气暴躁的声音传了回来。
“这么冷的天,老刘为了当官还真舍得是下本钱。”
阎埠贵家离的近,被刘家两兄弟嚎叫的声音吵醒,这给他气的,裹了床被子就出来了。
看见刘海忠一身干活的行头,愣是没骂出口,换成了感慨。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邻居,这都让您看出来了?”
“我这对招子也不是出气似的,老刘这人,他抬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行了三大爷,离天亮还有俩钟头,抓紧回去再睡会吧。”
赵虎让满脸起床气逗的阎老头咯咯直笑,给他扔了根烟。
“这还怎么睡?岁数打了,醒了再想睡着可就难了。”
阎埠贵不抽烟,但也知道手里华子不便宜,宝贝似的攥在手里,想着以后去学校找抽烟的人换点实惠东西。
这人啊手里夹着烟,就想着抽着聊会,尤其人多的时候。
赵虎散了一圈烟,秦刚他们点着了就杵大门口聊了起来。
也不着急回屋了。
“虎子,傻柱快出来了,估计年前就能回家吃个团圆饭。”
阎埠贵也不着急回去了,裹着被子站赵虎旁边唠点闲嗑。
“呦,三大爷你这神通广大呀,这消息都能扫听的到?”
“我那有什么神通,就拿你三大爷打擦。”
阎埠贵让赵虎闹了个红脸忙着解释:“前些日子一大爷领着我和老刘去号子里探望了一下,里边的管教说的。”
“您老几位真不错啊,又不是啥光彩的事,还探望上了。”
“嗨,老易组织的,说是代表院里监督傻柱的改造,就怕这愣小子在号子里犯浑。”
看出赵虎疑惑为啥这么快就放出来,阎埠贵也不藏着,把秦淮茹挨打和许家写谅解书的事给赵虎学了一边。
“好家伙,您这么一说,这秦淮茹本事可不小,傻柱这事傻人有傻福,给掏上了。”
“谁说不是呢,这要换一般娘们,早就哭天抹泪麻爪了。”
一根烟抽完,赵虎瞅着秦刚他们还不打算动地方,直接就催了:“秦哥走吧,领着人去家里睡会儿去。”
“虎子,你别怪你秦哥驳你面儿。”
秦刚摆摆手,脸上带着点别扭:“我们商量了一下,这天马上就亮了,也都酒足饭饱了,睡觉就算了,我们几个回城外收拾收拾家伙事,把架子车啥的该修的修修,正好老刘也过去了。”
“我说抽着烟不动地方呢,感情在这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