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聂枫规规矩矩,连焦娜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焦娜偶尔还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可聂枫丝毫不为所动。
这一切,毛青都看在了眼里。
他有些想不通。
嘴上有时挺不正经的聂枫,怎么实际中这么“老实”呢?
可眼见为实。
他又不得不承认聂枫是个“正人君子”。
“我去放放水!”
毛青打了声招呼,起身走向卫生间。
“啊——”
焦娜忽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呼。
“怎么了?”
刚开卫生间门口的毛青,赶紧回身查看。
就见聂枫正襟危坐,眼睛依旧盯着前方的大屏幕,连动也没动。
而焦娜躬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咧着红唇,扮出了一副诱人的姿势......
“艹!”
毛青低声骂道:“你发什么浪啊,人家聂枫都特么不搭理你。
给我整这出干嘛?”
“没事!”
焦娜见毛青不悦地怒视自己,赶紧爬起来,扭了扭上身,话筒怼在双唇前,继续哼唱。
“真是个贱货!”
毛青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啊——”
“啊——”
焦娜猛然又发出了两声更为尖利的惨呼。
艹了!
毛青一下没了尿意,提上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别尼玛在外人面前发骚!”
隔离墩身子贴近焦娜,低声训斥她:“晚上我去你家,收拾死你!”
“好吧......”
焦娜低声回应着,美眸幽怨地瞥了一眼坐在远端,一本正经的聂枫。
心里骂这小子:太特么不是东西了。
贴你身上,你不要。
毛青看不见了,你给我整花活儿?
诚心玩我呢?
时间来到晚上十一点。
聂枫连连又灌了毛青几杯,见这话实在喝不下去了。
宣布上半场结束!
“还有下半场?”
焦娜瞅了瞅斜身在沙发上的毛青,问聂枫:“毛总都睡着了,还玩啊?”
“他走!”
聂枫指了指毛青,又指向焦娜:“你留下来!”
“我...自己?”
焦娜瞪大双眸,下意识将手护在了胸前。
聂枫也不搭理她,走到包厢门口,招呼来虎子。
随后才告诉焦娜:“你陪着把毛青送到外面,打辆出租车。
如果你愿意,就回来。
不愿意,爱去哪儿去哪儿。
去吧!”
“好...吧......”
焦娜上下扫视了一眼聂枫高大挺拔的身子,跟着虎子和夹着“隔离墩“”的两个安保人员,走出了包厢。
十几分钟后,她便气喘吁吁地颠簸着立在了聂枫身前。
“聂经理,我...我回来了!”
“愿意?”
“愿意!”
“不怕?”
“不怕!”
......
“别!别!在包厢就......”
“门!门还没关呢。”
“咣当!”
包厢外,虎子帮忙关上了房门......
......
包厢内的音乐,混合着不可描述的声响,“动次打次”地有节奏躁动着。
激亢,嘈杂,还有些刺耳。
虎子站在门外,一直没有离开。
他担心里面音响压制不住的嚎叫,会招来外人的围观。
所有的煎熬,他只能一人承担。
所有的快乐,聂枫在包厢内独享......
凌晨两点。
聂枫与焦娜相拥着走了出来。
虎子蹲在一旁,生无可恋地冲聂枫摆了摆手:“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