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想知道,这表面看起来跟其他美女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女人,私底下到底是有什么拿下男人的秘密武器?
不然,法医怎么可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关键是在爆出丑闻,整个云涧人民都想将这女人吊起来打死的时候,法医竟然没有将她给供出去?
这算不算包庇罪?
他们很想知道。
另外还想知道,要是青瓷梅瓶的自证最后被曝出来是假的,它就是这女的先偷而后进行的倒卖。
那他们举报这个法医金屋藏罪犯,会不会有高额奖金?
“看来是时候住回锦溪别院去了。”乔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陆砚知从箱子里取出打包盒,按照乔以的喜好程度,逐一将它们摆到她的手边。
“不行,那边的安保系统间接等于没有。”
“我……不放心。”
他直言不讳地说道。
乔以接过他手中递来的米饭,四目相对间,璀然一笑:“你是在担心我?”
陆砚知白了她一眼,说:“这么蠢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
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再开口打破眼前这份令人舒适的静谧空间。
……
饭后。
陆砚知不放心老驼背那边的情况,在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确认老驼背依然还没有醒来,他随即取过挂衣架上的衣服套了上去。
乔以刚从厕所走出来,就看到他急着出门的样子。
她微微愣了一下,说:“你准备现在就去医院?”
陆砚知低着头,边继续回复着工作上的消息,边问道:“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留在家里?”
乔以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拽过沙发上的手机,就冲到了陆砚知身边,有种生怕他将自己留在屋里的感觉。
“我跟你一起。”她说。
乔以本身是一个极有安全感的人,在张恩露死后,随着与之相随的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她身上原存的一些安全感逐渐被瓦解,所剩寥寥。
陆砚知于她而言,就是她的强心剂。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再艰难再险阻她的内心都没有半点害怕。
反之就是汹涌澎湃的窒息感。
朝着医院疾驰而去的路上,距离医院的距离越近,乔以的内心越发的不安。
这种不安是由不是那么好的第六感带来的。
所以,云涧市人民医院那边,到底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呢?
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乔以的脑海中也没有半点所以然。
“嗡嗡嗡……”
陆砚知的车刚在停车场停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他在医院的那个朋友打来的。
陆砚知本来已经伸向安全带的手,立马又缩了回去,紧接着摁下接听键。
“砚知哥,半个小时前老驼背家里人来医院,将人接走了。”
“我刚刚去会议室开了一个会,回来才知道的,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了。”
老驼背的家里人来把他接走了?
根据他们对老驼背的调查,老驼背无儿无女也无亲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守着这么一间铺子过了一辈子。
所以:
这群从天而降的“家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