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弥满脸不理解的看着太宰治,对于他那个“嫌弃”的字眼表示有些意外:“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就碰了下嘴你都用手擦,这不是嫌弃是什么?”太宰治埋怨地瞄了她一眼,对着早弥的脸抬手就是一顿戳戳点点,最后还是她受不了了才抬手挥开,不然真能让他戳上一天。
“……”早弥撑着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下,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觉得太宰治这么事了,“我说不过你。”
可太宰治并没有结束的意思,依旧喋喋不休:“不行,必须得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再叭叭就把那张嘴给你缝上。”
“说不过就准备动手了是吧,追到手了就不准备爱了是吧,就要准备始乱终弃找新欢了是吧?”
“你再嚷嚷?”
“我就嚷嚷,嘴张我脸上你管不着,再说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那算哪门子的实话?”
“难道不是吗?你今天会嫌弃我,明天说不定就会分房睡,后天说不定就会觉得腻了,大后天说不准还会找其他小白脸,大大后天——”
“打住——!”
她算是听明白了,这人在门外杵着,把包括变心腻味她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现在有空了是准备在这里全还给她呗?
早弥一巴掌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将人推到了墙上,怒目圆睁,声音却是刻意压低了几分:“大姐还在隔壁房间你那么大声嚷嚷生怕她听不到是吧?!”
她才刚刚知道他俩的事儿,又不是没看见刚刚那个准备吃了他的眼神,非要在门口作什么死。
太宰治眨了眨好看的鸢眸,没再乱吆喝,就在早弥以为这人终于肯安静下来时整个人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的猛地收回了手。
手心上温热湿滑不是错觉,甚至还带着亮晶晶的液体,始作俑者笑得眉眼弯弯,对于她那一副被人调戏后的羞红脸表示十分的满意。
“你捂了也没有用。”太宰治倾身凑到她耳边,薄唇贴着耳珠,热气喷在耳畔的明显温差让早弥下意识的抬手抓上了他的袖子,气音在耳边渐渐响起。
“这栋老式大楼的隔音效果可不是很好,大姐在医务室里应该都听到了哦~”
早弥闻言顿了顿,下意识就要收回抓住他袖口的手,却反被对方捏在了手里,又要抬腿踢上去,太宰治眼疾腿快用膝盖卡住了她的腿间,一手扶在腰侧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对他来说比捉小鸡都来的轻易。
身形被人卡住的早弥彻底不敢动了,只能干睁着眼瞪着对方,“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