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花罗忽然想起昨天御朝对着她喊别人名字的时候,那名字叫什么来着?春泽?春泽是谁?
御朝的相好之一?
御朝那么多的相好,怎么就偏偏将她认成了那一个呢,她与春泽长得很像?可她明明是重寒做出来的傀儡人,怎么会长得像别人?
花罗伸手摘了片树叶,放在嘴里叼着。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一个隐秘的故事么?比如说,春泽和御朝是一对爱侣,但春泽喜欢的是重寒,重寒却没有与她在一起。后来春泽死了,重寒就做了一个和春泽一般模样的傀儡,导致御朝昨天恍恍惚惚的时候认错了。
嗯,这故事倒是个很狗血的故事。
花罗被自己给逗得笑出声来,嘴里的树叶悠悠飘落。
重寒那人能够喜欢谁那才是奇了怪了。
不知在这树上躺了多久,倒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好似还做了个梦,但记不起是什么梦。沉沉浮浮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耳边尖声鸣叫,将花罗给吵醒了。
“嗯?”看清身边树枝上停着的东西后,她觉着很新鲜:“这是什么?纸鸟?”
小巧可爱的纸鸟正停在枝头朝着她叽叽喳喳地叫着,不知说的什么,好像是旁人用术法做的一只纸鸟,花罗还是头一次见。
她朝着纸鸟伸出手去,想看看它是否会飞过来停在指尖,但纸鸟只是疑惑地偏了偏脑袋,而后术法就散去了,它变作一封信躺在原地。
花罗指尖伸出几条银线,将信拿了过来。
“这纸倒是挺讲究啊,上面还有小花花。”其实她不晓得,这纸上还有香气,傀儡的鼻子闻不到。
将信展开了,入眼正是一片秀气文雅的字体,花罗觉着很好看,很欣赏地看了半天,一个字都看不懂。这上面是魔界文字,她不知写的什么,更不明白是谁给她写的这封信。
但好在,头一张信纸下面还有一张,拿起一看,纸上倒是没有字了,只有一副很简单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