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嵘怒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这案件错综复杂,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说办就办的!你知道这画中人是谁吗?!”说着一甩画像,画像在空中翻了一个圈,落到了屠氏双脚前方的地面上。
屠氏低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擦擦眼睛,猛地捡起地上的画像,大惊失色:“这怎么会?”
席嵘板着脸坐会椅子上,“现在你知道了,这事还没调查清楚,我不能因为一张画像和一个平民百姓轻飘飘几句话就去得罪长公主和大将军,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屠氏一听,立刻哭闹不休,“老爷,妾身嫁于你这么多年,一直恪尽职责,上服侍公婆,下和睦姐妹,善待子女,从来没有与老爷讨要过任何东西,但是万儿是我屠家唯一的男丁,他若是死的不明不白,妾身就是死了也无法向地下的双亲交代,所以妾身斗胆,不得不求老爷给万儿一个公道!”
席嵘无奈,此时也是脑子乱极,一边是结发多年,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另一边是长公主与将军,为难极了,只好与师爷商议,“师爷,你以为如何?”
“大人,现在件件桩桩都指向郡主,我们只好将郡主视为怀疑对象,进行调查,若是一味怕得罪长公主与大将军,期限一到,到时皇上问罪,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地。”
席嵘一想,看来此事只能这么办了,于是安抚屠氏:“夫人,我不只是你的夫君,也是朝廷官员,现在郡主只是有嫌疑,我不能贸然做什么,我会派人监视郡主,另一方派人去调查郡主行踪,若真是郡主做的,我定会为屠万伸冤。”
“妾身代屠万谢过夫君。”说着就转身下去了。
席嵘揉揉太阳穴,觉得疲惫极了,“派出人手吧!”
师爷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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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睿王府,柳慕寒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阮奚妧和蝶衣使尽浑身解数,百般讨好,他更是夜夜笙歌,享尽温柔,有阮丞相这个姻亲在,父王在朝上也是被皇帝更加看重,对自己更是和颜悦色。
阮奚妧在门外敲门,“爷。”
接着扭动着玲珑的身子,进了来,柳慕寒见到她,也有了笑容,拍着自己身下的软塌,让她过来,“来,来”。
阮奚妧妩媚一笑,坐在了他旁边,柳慕寒躺着的姿势丝毫未变,拉过她的身子,阮奚妧瞬间躺到他胸口,娇笑出声,轻轻拍打他胸口,撒娇:“爷”
柳慕寒亲吻了她侧脸,邪笑:“你怎么来了?是想爷了?”
两人笑闹一阵,阮奚妧鬓发微乱,喘着气,说道:“爷,我父亲传来了书信,您看了会很开心的。”
“哦?什么事?”说着接过信,细细读过,看到最后大笑出声:“这个蠢货!这是自己找死!”
“爷,这是个机会,或许这次可以拔掉这颗眼中钉。”
“不错,你马上回信给阮丞相,让他一定要趁这次机会伤其根本...”
柳慕寒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他原本想说若是能趁机得到凤鸾卫和晏子令就更好了,但是想到若是得到,阮丞相也不会交给自己,所以他把话咽了下去,话锋一转:“让阮丞相把握机会,我还需要与父王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