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刺出,缠绕在刀柄之上,却在此上发出灼烤的呲呲声,虽吃痛,但茄伽南并不打算放过这小东西!取出一小拇指葫芦,双指结印道;“方寸间,纳!”
自葫芦中的吸力将此刀缓缓吸入,随后,人影已经消失,可与交换,自己二人却得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宝贝!随后,此地的规矩之力便如同后知后觉的大雨般,倾倒在二人的身上!
七境之姿,霎时间跌落在三境!
方敬来得太早,不知道为什么,茄伽南二人本该进来的瞬间便被压制境界,可直到姬弃仇重伤逃走,二人才被压境。若是先前早已跌境,以六境之姿,完全已能力一人独败二人!可一切似乎早已注定。
抱着方敬的姬弃仇跌跌撞撞的在巷子中游走,体内的伤势已经混杂了其的意识,而方敬的伤势也丝毫不比姬弃仇的轻,其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睁开的一条缝,全是其的意志在与伤势做抗衡!
长巷子数十户人家,却无一人开门,姬弃仇即便用摇晃的身体去撞击,也依旧无人应答。
大底是不想招惹是非,也怕是真的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直到最后,姬弃仇抱着方敬一头栽入了一间开在最深处的酒铺之中。铺子中有五套桌椅,却无一人饮酒,老头趴在柜台前,身后的架子上有着四五十酒坛子,也不知道此中有没有好酒。
二人倒地,震起一身尘土,无人不说,且还如此的脏乱。尘土抹着老头的酒鼻子,将其唤醒。看见两少年跌入了自家酒铺,其那是不悦的来到二人身旁,踢着二人的身子骂道;“要死,死一边去,怎么赶老头我的酒铺里来了?喂,喂,喂?”
没有应答,老头子蹲下身,抓起方敬的手,便把起了脉。眉头一皱一舒缓,忽而看向酒铺之外,其的师傅与白夫子的师兄,介鱼羡一并出现在了酒铺之外。
“老子当是哪家人啊,原来是文堂这些书呆子!”说着,一手一人,拖着二人便要扔出去。“前辈请慢,我等乃是奉命前来,一切自当先告知前辈,最终定夺,还是依前辈一人做主。”介鱼羡行礼说道。
“师兄,快快给出那件东西吧,我怕老前辈等会就按耐不住火气了。”木先生说话的调调,与文人一脉极为的不同。其也称介鱼羡为师兄,但白夫子二人却要年长对方,而白夫子二人却也称呼其为师兄!
介鱼羡笑着递出一封信,此上乃是当年师尊所修,言明了一切。而面前的老头子,当年借住此中,一个恩情是养伤,一个恩情是留宿。故而两者相加,老头子隔空接过书信,读罢,便转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再度对介鱼羡二人说道;“老子的酒,他们俩还不够格喝,要治,赶紧,老子才没那闲工夫,听你们瞎扯。”不再驱赶,而是边说边走的回到桌子前,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看着介鱼羡二人往姬弃仇二人的嘴中丢进了一颗药丸。
吞下丹药后,二人笑着行礼表示感谢,随即转身消失在眼前。
小小的酒铺中,姬弃仇二人以地为床,在此沉睡了一日光景,本是晌午外出,却至晚上还未归,小青多次寻找,皆无果,还是房瑄璟制止了小青,并对房芝斐说道;“此中皆是机缘,我等阻碍不得,断不会有性命之忧。”
“三爷爷,你是不是与戴郎相识?”坐在院中的房芝斐忽而问道。别院门口,雕楼下,老人身形本就消瘦,此番月下更是显得凄凉。“芝儿,何来有此疑问?”房瑄璟秘而不答,先前之举,不可说!
“戴郎见爷爷,丝毫不陌生,更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无形之中,爷爷莫要再瞒芝儿了。”房芝斐眼神的深切,让房瑄璟无力招架,故而说了一句。
“你先好好养伤,以后的事,以后自然会知晓。”
话音落地,院中便只剩房芝斐一人独望天机,今日的月,似圆非圆。其实自己都知道,眼前的戴郎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戴郎了,可他就是戴郎,这倒也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