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陆商玩味的问道。想反驳,却又处于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状态。再无先前那般倨傲,纳兰公卿抱拳而请罪道;“陆圣,过错皆由老夫起,老夫会自绝于此地,再不牵扯其他之事,望陆圣可饶我纳兰家族一命!”
“你们总是这样,非要头撞到墙上了,才知道痛。”陆商一副过来人的嘴脸,对其那是踩着痛点而说道。连连点头附和,这便是天理,这便是二人之间的公道。
但突然间,陆商画风一转,对其说道;“老夫来此不是和你说这些的,至于你究竟是帮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还是帮自己,老夫都丝毫不在意,毕竟这天下的掌管者,不是老夫,老夫可没理由操这份闲心。”
似有不明白,如果说陆商不是前来兴师问罪,那么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
“老夫前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城中生养的所有人,都要死!但你们不能取走一人魂魄,如若有违,老夫将亲自捏断你们的脖子,送你们永世不得超生!”抬眼的一刹,可见万古在其手中不过玩物般,眼中的亘古画面,让纳兰公卿不寒而栗!
“此地中人,或有陆圣庇护之人?”纳兰公卿小心翼翼的问道。“只管做好你们自己的事,要取什么,也全凭本事!说句可笑的,若非文老九有意不出手,你们几个还真不够看。”陆商话尽,毕竟期限将尽,该来的,都要来了!自己怎么说,也得为自己的小徒弟准备准备。
起身送走陆商,纳兰公卿此刻才发觉,自己坐井观天了。
五日,仅有五日!
人流往来,潜藏其中的人们,只是为了利来,但方敬却受其师傅,木先生的教诲,在此等候着。至于等什么,随着其的目光看向城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这马车,一看就很穷,打劫都轮不到他头上!!
老马吃力的拉着掉漆的车厢,上无旗帜,认不出当中来人的身份,只是看似外表简陋甚至可以说破败的马车内,却坐藏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宫殿同门,内藏玉阶三千,两侧祖师神像,镇压着身后的凶兽!而站在殿内祈福的正中一人,乃是听泉阁的当代首座!七阁大师兄,茄伽南!
身旁伺候的,是护宗凶兽的幼子,化作人形一并前来的凶兽艾唯。至于其本体是什么,且看此后的交手了!赶车的老奴仆,宣停在城门口,其不入内而在车门前敲道;“二位,已经到了,且下马。”
从中走出的二人,风度翩翩,倒是与这穷街烂巷显得极为格格不入。而身旁走过的各家人,也是一脸新奇的打量着。此番风景,倒也避免不了,吸引了一伙地痞流氓的注意,蹲守在一侧墙角,看着两只待宰羔羊即将入城,心想道;那么自己几人日后的酒钱,怕是不用愁了。
心思各异的几人,面色变化的极为精彩,没等方敬先上,两个被酒色伤身的流氓叼着稻草,便先一步的贴上茄伽南二人的身前。一人面色狡黠,偷掩着贴近问道;“旁友,娘子要伐,娘子要伐?”
“娘子,何人家的娘子?”艾唯一脸好奇的看向对方,被这样一张脸盯着,让向来无往而不利的嘴,却在此刻有了胆怯。
一霎时,天旋地转,等候在外的几人一眨眼昏倒在地,而负责探出钩子的二人,则是来到了另外一处之地!
片刻,缓过神,发现自家的兄弟在摇自己,而二人现在却也迷迷糊糊的摔在墙角,对于先前所发生的一切,一脸懵逼。“你怎么躺着?”一人吃痛的摸着脖子问道。“你还不一样?”嘴角的淤青,让其说话都疼的呲牙。
至于正主二人,此刻已经走入了街内,风华与气质,就像鸡群中的白鹤般,无时无刻都是这般的吸引目光。娇羞的女子,想着自己年华二八,刚想为自己争夺一份姻缘,却又被二人的风华挡住了上前的脚步。
欲要攀亲戚的媒婆,却被自家老汉拉住,骂道;“你看看城中有人配的上那两位公子的吗?”自觉有道理,笑笑而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