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从怀里掉出来的不是春宫图，而是圣贤书。

我看书，我骄傲！

陈清韵看到许牧来后，便主动往旁边靠一靠。

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对他的轻蔑。

许牧心中腹诽道，这姑娘，格局小了啊。

男欢女爱本是世间美好之事，有什么避讳的呢？

如果你爸你妈没有光着膀子打架，那你还不知在那飘着呢。

话说回来，她这身段还挺好的……

凌悦儿注意到许牧的眼神，冷哼一声。

“你看什么呢？”

许牧挥起自己手中的桃木剑，然后从大白鸟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

白鸟一跃冲天，向北俱芦洲而去。

“你干什么？？我让它飞，它就飞，你干嘛打它？”

凌悦儿攥着拳头，她生气起来，比平时更可爱。

“君子报……那什么，时不我待，我想赶紧执行任务，有点激动了。”

“你就会说个时不我待，还会什么？”

“凌姑娘，那可多了，庄子曾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毛爷爷曾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岳将军曾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五柳先生有诗云：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

黑羽载着四人来到北俱芦洲境内，鸟背，方玉、凌悦儿、陈清韵三人坐在前面，许牧和林云坐在后面。

作为话痨的林云终日被自己的同门嫌弃，今日总算找到了一个知己。

刚才许牧一番嘴遁输出，没有获得凌悦儿的青睐，反而是获得了林云的好感。

他们两人凑到一起后，高谈阔论，畅谈古今。

从浩然九州谈到青冥天下，从文庙圣人谈到剑气长城十大剑仙。

许牧问林云，至圣先师与道祖佛祖，他们三个之间到底谁比较厉害？

林云是这样回答的，想当初，至圣先师曾跋涉千里向道祖问道。

“你说的一个屁！我问你他们谁更厉害？你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听说，早些年至圣先师见了道祖，要执弟子礼，不过现在，他老人家也开门立祖，估计两人平起平坐吧。”

“我问你他们两个打开架谁更厉害？你却扯到地位，这就好比什么？”

林云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好比什么？”

“我问你什么是勾股定理，你回答却是黑洞在吸收小恒星时，会发生霍金辐射。”

“你说的什么狗屁，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前面的陈清韵与凌悦儿，实在受不了两人的聒噪，差点都要捂耳朵了。

“师兄，我也有点好奇，至圣先师与道祖到底谁更厉害？”

既然说不过，那就只能加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道祖挺厉害的。想当初，他倒骑青牛出关，游历蛮荒天下，正好碰了一个十三境天魔合道，道祖只是用手指头点了一下，那头天魔便大道陨落，万年再无可能跻身十四境。”

凌悦儿继续问道，“那至圣先师呢？”

方玉摇了摇头，“浩然天下的史册，并无至圣先师出手的记载，我只知道。当年至圣先师游历天下，创建儒学的时候，他有一把佩剑，名为德，寓意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