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沐温暖,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英年早逝的那一天,她竟然是被迷药迷晕强奸过度致死。
对于这种不光彩的死法,她也表示呵呵了。
她本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沐温暖曾经想过她是不被欢迎,不被认可的存在,只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那是因为曾经她做过一个奇怪的梦。
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自打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是不被认可,不被欢迎的存在。
机缘巧合之下,她的大姨也就是我亲妈的姐姐,她上门来家里看望襁褓中的婴儿那时候的姨妈觉得她可爱便领回家。
自此大姨成为了她的妈妈,大姨对待她犹如亲身女儿一样疼爱可是姨夫却是相反的存在。姨夫嫌弃她是一个赔钱货没少殴打打骂大姨,她在大姨的庇佑下长到五岁。
五岁的时候,大姨因为被查出胃癌晚期得不到救治永远的离开了她。
从此她那禽兽不如的姨夫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她总是扯着她的头皮,用皮鞭打她。
幼小的她因为接受不了他每天的摧残身体健康亮起了红灯,有一次吐血恰巧被他看见。他是怎么做的,当场把自己赶出家门………
那天她衣衫破烂不堪犹如乞丐行走在街头,看到她的路人只当她是一个小疯子,小乞丐。
后来她真的成为乞丐,沿着街道乞讨。有一天她遇到一恶霸,她无意撞倒在他的身上,那人当场对她恶语相加,拳打脚踢……
她怎么会是身材魁梧的他的对手,她被他抓住头发恶狠狠沿着墙面撞去直到血流不止昏迷过去他才罢休。
再次醒来的她,只觉得头痛不止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沐温暖这个名字还是自己随便起的。
对于这场梦她并未放在心上,或许她真的是忘记了什么吧!
……
想她沐温暖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生竟然沦落到在酒吧当驻唱歌手的地步。
她如往常一样去酒吧当驻唱歌手,结束的时候大概半夜1点多钟头。
那天她被强迫喝了很多酒,就算是这样客户依然不肯放过他。
包厢里大腹便便,肥水流油的男人对着她上下其手,她随手抓过酒瓶对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脑袋放空的她推开包厢的门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我杀人了。”后面的人对着她紧追不舍,经过她的七十二道拐弯终于甩掉那些小尾巴。
她得意洋洋的行走在小巷,因此忽略了身后逐步向她靠近的危险……
她就这样一时不察的挂了,不知道死后会不会去阎罗殿报道呢?黑白无常什么时候来勾魂呢?
对于未知她不去想,所以死后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所发出的一道白光……
那道白光引领她去往该去的地方。
兴许世间万物皆有可能,从前不相信有复活之说的她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沐温暖死了,又活了。躺倒在地上的沐温暖动动眼皮子,实在是她周围闹哄哄的声音让她心烦。
“好吵啊!是谁在那里吵吵。”可惜她现在暂时无法睁开眼睛不能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那里吵。
“傻娃儿,你醒醒啊!”是谁趴在自己身上哭天喊地的,她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周围有很多人,确切说是看戏的人。
“真是晦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真是晦气。”她是谁?会不会说话,不会请闭嘴。
“姐姐没有死,你胡说,我姐姐只是晕了过去。她很快就会醒来的。”
“没死,哈哈,你们全家都是傻的。这傻子呼吸都没有,你还说她没死呢!”
周围浓浓的幸灾乐祸进入沐温暖的耳中,沐温暖再次动动眼皮子试着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