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也不喜欢欺骗对自己重要的人。
“会。”
她答应过幸村,会陪着他的,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立海大的其他成员还要继续参加合宿,她会带着他们的份一起。
入江仿佛早就猜到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流歌啊。”
拓植教练隐隐约约听到见流歌的房间里传出说话声。
浓重的眉毛微蹙,站在门口问道:“流歌,你在跟谁说话?”
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臭小子偷溜进去,他一定要捶对方一顿。
流歌看着跟自己求饶的入江,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拓植叔叔,我……刚刚……在跟……鲁鲁说话,你听错了,没有人。”
入江奏多松口气,刚刚他的心跟过山车一样,忽悠忽悠的。
拓植教练挠挠后脑勺,也没有多想。
而流歌挑挑眉,挑衅地看向入江奏多。
入江对她的恶作剧一脸无奈,捏着她的下巴,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嘴唇。
两人倒在床上,唇瓣纠缠,灵巧的舌尖掠夺着彼此的呼吸。
不过入江很有分寸的点到为止,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乖乖的当了一个晚上的暖炉。
————
两人站在浴室里,用牙刷刷着牙。
这得亏流歌备了一堆,否则都不够分了。
流歌:“刚刚那是我最喜欢的牙膏,讨厌啊,最后一点被你用了。”
入江:“别那么小气嘛。”
流歌举着牙刷抗议,但是对方只是一脸微笑,让她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无奈的放下手,结果脸上就多了一层泡沫,而始作俑者却笑的很开心。
流歌揉着他的头发,仗着对方不能拿她怎么样,一点也不客气。
收拾完毕,她悄悄打开门,探出脑袋。
拓植教练闭着眼睛,脑袋还在一点一点的,看样子睡得挺晚。
给入江打了一个手势,让他赶紧走。
“给我站住,臭小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入江一个激灵,僵硬的转过头,发现拓植教练在讲梦话。
刚刚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对着流歌笑笑,身子一闪,消失在拐角。
流歌:“真是的,像做贼一样。”
被她的声音惊醒,拓植龙二醒了过来,茫然的环视了一圈。
“我刚刚好像听到人说话了?”
流歌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是我说的,叔叔,回去休息吧。”
拓植龙二还有事要跟黑部他们商量,伸了下懒腰,就回了会议室。
幸村精市站在门口,肩膀微微颤动,连搭在肩上的外套都轻轻的抖动着。
他记得上次他站在门口时医生说他不能打球了,凭着强大的毅力,他的坚持让他重新站在了球场上。
这次又会是什么?
黑部教练似乎觉察到外面有人:“是幸村吗?”
“是我,教练。”
“进来吧。”
吱呀一声……
斋藤至拿出一封信,“幸村,这是美国寄来的,我们尊重你的决定。”
幸村很认真的看完了,他垂着眸子,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加大。
刚刚还平整的纸张也变得皱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