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刚一停,尤如水便和谷宇龙谷惠玲三人,带着画好妆的谷冲过了河。
来到河坎下,尤如水对谷冲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来叫你!”
谷冲嗯了一声,躲在了一小树丛下。
王猛和公孙松鹤几人以及所有军士冒着大雨把整个山村翻了个遍,直到雨停了,也没找出殳战虎来。
王猛看着一身都湿透了的人们,心中窝火,丧气地说:“殳大人究竟是怎么了?说他活着又不见人,说他死了却找不见尸,说他走了,他的两个侍卫又在这里。你们说,殳大人到哪里去了?”
公孙松鹤此时的心情最复杂。他有种预感,殳战虎一定是被河对面的尤如水逮去了。他想不通的是,她虽然轻功了得,这条河对她来说不起作用,但要背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汉跳过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说,殳战虎可以说是在自己的眼皮下失踪的,姓尤的能不能隐身他不知道,但殳战虎又怎能平白无故地突然看不见了?难道她还能把对方也变得看不见?公孙松鹤又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尤如水能隐身来了,那她为什么又不动我?她留下我的目的是什么?公孙松鹤觉得这事不好解释了。他越想越怕,甚至后悔到这边来找他们帮自己报什么仇了。
王猛见公孙松鹤不说话,便问他道:“道长,你怎么不说话?”
“我也想不明白,殳大人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公孙松鹤见王猛问他,只得含糊其辞又装疯卖傻地问王猛道:“王大人,殳大人会不会是有隐身功夫?他要去办什么事又嫌我们碍事,隐身去了?”
“隐身功夫?我没听说过!”王猛听了公孙松鹤的话,也觉得他应该是隐身了,没好气地说:“我想不会!他要干什么,用得着隐身吗?再说,现在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他就是隐身了,也应该应一声啊!”
李狗儿连忙说:“我跟了殳大人快十年了,从没见过他隐身,也没听他说起过这事!”
公孙松鹤说:“这就怪了,难不成是我们这次行动触怒了天神?”
李长风也觉得这事应该是尤如水干的。他也觉得师父想借助天元人帮报仇的事是一厢情愿了,心想,如果真是尤如水把殳战虎逮去了,自己和师父也迟早会被她处罚,弄得不好还得丢命。我如果能想法阻止他们向河对面动手,说不定能得到尤如水的原谅。想到这里,他和公孙老道一唱一和地对王猛说道:“难说,把人家老百姓的竹子都砍完了,你们没听见老百姓都在咒骂我们吗?再说,你们见过本来是大晴天,却突然下起大雨来,又突然停了雨的情况吗?”
王猛哼了一声问公孙师徒道:“你二人的意思是我们这事做错了,得罪天神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说殳大人失踪和老天爷突然下雨的事!”李长风连忙说:“不过,据说对面谷王府里有个女人的本事了得。殳大人会不会是着了她的道也难说!”
谷惠玲向尤如水竖了竖拇指。
公孙松鹤连忙说:“对,问问那两个人叫汤包和晋林的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