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手里玩着两个石子,笑着对公孙松鹤的徒弟们煽风点火说:“就是,像他这种不配为人师的坏蛋加糊涂的糟老头儿,你们还跟着他干啥?不如也像牛耕、许康和荆通一样弃暗投明,拜在太子殿下和尤大侠麾下,为天和效力,远比跟着他这心术不正的黑心老道好!”
众徒弟听了谷惠玲的话,都你看我,我看你地对视了一阵,没人说话。
谷惠玲看得明白,又咯咯着对大家说:“各位道兄,只要你们愿意,我代表太子和尤大侠欢迎你们!”
公孙松鹤正为许康和牛耕对自己的不理解光火,见谷惠玲又在挑拨离间他和其他徒儿们的师徒关系,更是火上浇油,他没好气地骂着谷惠玲道:“臭丫头,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竟……”
“放你娘的臭狗屁!”谷惠玲听了公孙松鹤的话,顿时暴怒,骂了一句粗话,随手一挥,嘴里骂着:“我叫你满嘴喷粪!姑奶奶打烂你的臭嘴!”
随着一声轻啸,公孙松鹤应声倒地。
“师父,你怎么了?”李长风一声惊叫,连忙蹲了下去,只见公孙松鹤的嘴皮被砸了个窟窿,正往外涌着鲜血,右眼眶也鲜血淋漓,已经明显下陷,眼见得是被打爆了。
众人根本就没料到谷惠玲竟也有如此神力,只随手一挥便打倒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公孙松鹤。
公孙松鹤的徒儿们一阵骚动之后,却没人为公孙松鹤出头。大家都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只不过是对方的一碟小菜而已。他们此时才弄明白,对手的强大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他们师徒来找她们的麻烦是多么的无知。
公孙松鹤终于缓过了气,在徒儿徐多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他艰难地吐出了几颗被打烂了的牙齿,剧痛让他打着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谷惠玲还气之不过地骂着说:“老东西,姑奶奶真想再一石子敲死你!”
尤如水对谷惠玲摆了摆手说:“玲玲,饶了他吧,教训他一下就够了!”
李长风不服气地对谷惠玲吼着说:“姓谷的,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谷惠玲冷笑着对李长风说:“告诉你‘你常疯’,姑奶奶就是什么器都不用,也能轻松捏死他老东西!”
李长风见过谷惠玲轻松夺了师父的剑,自己也吃过她的亏,倒也相信她说的并非虚言。哪还敢和谷惠玲顶嘴,只得自认晦气地谷冲说:“二师弟,我们走!”
谷惠玲听他们要走,又大声对公孙松鹤的徒儿们说:“各位,你们跟着这个心肠歹毒的糟老头会干啥?不如跟着尤大侠和太子殿下为天和一统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有何不好?非得跟着他到处惹事生非丢人现眼?愿意留下的,请进去喝酒,不愿留下的快滚,我们还在吃饭呢!”
“玲玲说得对极了!”尤如水咯咯笑着对公孙松鹤的众徒儿说:“你们的师父空有一身本事,但他和母老虎一样,心术不正,心肠歹毒,而且只知争强好胜。你们跟着这样的人,既成不了事,更是埋没了你们自己的本事。现在,天和还没完全统一,正需要你们这样的能人志士,请大家想想吧!”
谷宇龙也当即表态说:“尤大侠和玲玲姑娘说得对,现在天和正需要要你们这样的能人。不过,愿意留下的,我们欢迎,不愿留的,我们也绝不勉强!”
“我愿意!”田伏天大步走来,大声说道:“尤大侠,太子殿下,收下我吧,我愿意投在你们麾下,为天和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