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压着心底的火热,两饶呼吸越是急不可待。
晁千琳先耐不住性子,颤抖地解着他的衣扣,才打开三颗,就被他压回枕间。
“温柔一点儿,好吗。”
这种台词从他嘴里出来,带着些许调笑,性感得不校
“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轻笑之后又贴近彼此,晁千神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有双手,闲着也是闲着。
晁千琳偷偷睁眼,看着他因为认真微微颦起的眉头,心翼翼地探进他敞开的衬衫。
晁千神停下动作,假作嗔怪:“坏人。”
“有吗?”
“逼我更坏喽?”
“你能怎样?”
晁千神对这种状况下的挑衅直接还击,轻轻叼住她的耳垂:
“怕了吗”
他故意在她耳边拉长了气音,换来了她手忙脚乱的挣扎。
但挣扎忽然停顿,晁千神停下了搞怪的行径:“怎么了?”
“头痛……”
看她涌上泪来,晁千神赶紧收手,却忽然被翻身按住。
“上当了吧笨蛋,到我了!”
晁千琳狠命搔他的腋下,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团,滚在一处,手脚并用地压制着对方,像孩子一样扭打了起来。
“千琳,千琳!”
晁千神忽然叫住她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打闹之间翻了几转,她又跨在了他腰上。
晁千琳停住,看着他格外严肃的眼神,放肆的笑意也沉寂下来。
四目相对,交织一处的热度在真刀真枪地打拼。
“真的……可以吗?”
他颤着声问道。
这还用问吗……
这个念头再晁千琳脑中一闪而过,却不敢停留太久,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什么比这个场合更加撕裂的事实蹦上喉头。
没办法,她猛地吻上他。
一切都再不似先前的缓慢温柔,二人都发狂地在对方那里捕捉满溢的热情。
发丝搅动在一起,晁千神顾不上理她的长发,只好闭上眼睛,用听觉和触觉来确定这将被他刻进走马灯的每一秒的梦想。
安静的复式公寓遮掩了所有悬在穹顶的纷扰,隔绝了所有环绕四域的纠结,拼尽了全力,去维护这世间仅有的温存。
终于,他沿着这已经和夜魔彩排过一次的剧本走到了最重要的对手戏。
可是,晁千琳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手指在他的人鱼线上停住了。
感觉到她的停顿,晁千神无法屏蔽脑内骤然敲响的钟鸣,支起身,见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腹:
“所以,那些都不是梦,对吗?”
晁千神看着她瞬间失去了生机的木楞眼神,也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肚脐下那个蜷据一角的属于“安灵教”的纹身。
呵,我们的梦都该醒了。
“对,不是梦,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