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来是该退休了。”奚成必叹息一声,和晁千琳对视,忽然一笑。
他们忽然有种坐在公园长椅上的错觉,明知道一切已经彻底失控,却因为无从下手也无能为力被迫悠希
将近半分钟,奚成必忽然,“你师傅的事,我之前就知道。”
“是奚满月自己做的吧。”
“是,但我没管。”
“你想道歉?”
“我只是不想被讨厌。”
“为什么?因为我的脸?”
奚成必摇摇头:“因为钩月。我老了,面对辈,真的会心软。”
“你这时候这些就像在立一样。”
奚成必深深地看了晁千琳一眼:“但我有种快死聊感觉,尤其是在你身边。”
“你不是族长吗,不该带着一堆了不起的法器吗?”
“听实话吗?”
见晁千琳点头,奚成必叹了口气继续道:“我除了做领导,什么都不会,带法器也没什么意义。战术成功,队员出色,我就存活,战术失败,队员失误,我就战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晁千琳忽生了些对长辈的敬意,却还是调笑道:“那你还陪我留下来,真是疯了。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奚成必不置可否地一笑,和她一起继续欣赏眼前七窍开始冒出煞气的二人坚定地用出下一个空间法术。
黄金成已经被气得发疯了。
这两个家伙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打乱了他的纠结。
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抓她还是杀她的烦恼了那个被蓝晶的兄弟拿命保护,还能优哉游哉谈笑风生的女人必须得死。
他不再顾忌那两个一直作为蓝晶代言人和自己交际的老熟人,一股煞气忽地汇成个类似于蓬修的人形,拿着同为煞气的长刀向臧先生们冲了过去。
从臧先生第一次与黄金成接触,他就知道臧先生和他的保镖背后有另一个高人,而这两个人都是“臧先生”也是他真正见到蓝晶之后才明白的。
黄金成心中的“里世界”构成就仅仅有蓝晶、臧先生们和晁千神四人,被煞气炼化成如今形态的那一刻,他对晁千神的模糊认知就清了零,对两个蓝晶“傀儡”的敬畏也减退成对同事的微妙“友谊”,只有蓝晶才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和“引路人”。
他对蓝晶的崇敬和憧憬是人对饶,比安灵教徒人对神的信仰更具欲念,也更具人性,偏执得不受蓝晶控制。
可他不知道,这两个臧先生和蓝晶的关系可不止是“同事”或“兄弟”而已。
黄金成的迎面一击和二人身体里积蓄的煞气从他们体内体外双向地挤爆了那重皮囊,二饶真身也终于暴露在庞大的煞气之下。
晁千琳和奚成必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奚头儿,这不会是……?”
“行尸,满月的毕业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