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一直表现的还算坚强的女孩,只叫了一声爸,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所有的恐惧,羞辱,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郝大丰知道,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事儿了,他默默的退出房间,见到马处长和朱由校加在一起,居然还打不过一个邪灵。
他之所以没急着出来,就是觉得这个邪灵只是身高力大,其它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昨天他一个人就能打败它。
朱由校的实力他虽然不大了解,但马处长的实力他可是知道的,他们俩联手,对付一个邪灵不说是手到擒来,至少也应该是轻而易举。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两个打一个还处于下风,要不是马密宏时不时的用先天法眼刺上一下,他们几乎可以说是险象环生了。
我到底该不该上去帮忙呢?郝大丰有些纠结。毕竟在场上的可是两位领导,自己上去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们?还是想抢两位领导的功劳?又或者是想在领导面前出风头?
郝大丰非常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学会抽烟呢,如果自己会抽烟的话,现在就可以点上一支,思考一下人生。
朱由校此时法力已经快要耗尽了,却瞥见郝大丰居然站在一旁看热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妈的,这孙子什么意思,是想等着我被邪灵灭了,他好去勾搭我老婆吗?
你做梦,我的女人,我不碰,也绝不能让你得逞,看寡人给你来个祸水东引。他打定主意,虚晃一斧,假装不敌,闪身逃向郝大丰所站的方向。
谁知邪灵并没有按套路出牌,而是干脆放弃了他,向着马密宏展开了全力进攻。
这一下,马密宏可就惨了,只能以一己之力,硬抗邪灵。
他可不是魂体,他是有肉身的,肉身这东西,爽歪歪的时候是个好东西,可有些时候,就是个累赘,不但容易受伤,还会感觉到累和疼痛。
马密宏现在已经大汗淋漓,由于使用天眼过度,两只眼睛又酸又痛,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朱由校来到郝大丰身边儿,看看郝大丰,再看看马密宏,就见郝大丰依旧像没事儿人似的,看着马处长被邪灵追着揍,嘴角儿上居然还挂着一抺儿笑意。
于是上前捅了捅聚精会神的郝大丰:“喂,丰老弟,你们处长好像快不行了,你不过去帮他一把?”
郝大丰抬起手掌,在眼前翻来覆去了看了看:“不行啊,我这法力太弱了,上去只会给领导添乱,你们这种级别的战斗,不是我一个小人物能参与的,唉,使者大人,你怎么也退出来了,上去打呀,你从地府出来,不就是来捉这只邪灵的吗?快去抓它呀?”
朱由校看着高大的邪灵,直嘬牙花子:“你们马处长法力高强,能征惯战,打这只邪灵,有他一人足矣。”
郝大丰立刻点头称是,他并不是想要坑领导,他是真心相信马处长的实力。在他看来,马处长正如朱由校所说,一个人足以对付这只邪灵,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
马密宏此时心中充满了恨意,他倒不是恨邪灵,也不是恨郝大丰,他恨的是朱由校,好好的一场二打一,怎么就变成他一人独斗邪灵了呢?这是要看我的笑话吗?没那么容易。
马密宏心中发狠,双钩虚晃一招后退两步,收起虎头钩,左手掐诀,口中嘚巴嘚,嘚巴嘚开始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