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叶沐棠一把剪刀,她能立刻剪了陆云舟的命根子!
因为男人刚爽完提上裤子对她说:“离婚。”
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为什么?”
“芝檀今天回国。”
夜芝檀是陆云舟的初恋女友,俗称白月光。
三年前,陆云舟车祸重伤,医生断言说他成植物人,最好的结果是下半辈子坐轮椅,夜芝檀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果断分手,甚至当天离开帝都。
陆云舟需要照顾他复健的“保姆”,她需要钱替母亲治病。
一切都像是注定那般,母亲上个月离世,夜芝檀今天回国,陆云舟他妈一周七个电话嫌弃她“不下蛋”。
“行。”
她想通了,陆云舟过河拆桥,这样冷漠无情的人不值得留恋。
男人递给她一个文件袋,一张烫金银行卡,沉声说:“卡里有五百万,就当是这些年的补偿。”
五百万?
……其实她更想切了男人那玩意儿去钓鱼。
陆云舟站起背对着她穿衣服,宽肩窄腰,清冷又禁欲。
叶沐棠望着羞辱的银行卡,苦涩地笑:“什么时候办手续?”
陆云舟扣衬衫纽扣的手停顿。
她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手续?”
男人漆黑的眼珠子闪过一抹她看不懂的暗流光,沉默几许,说:“等我通知。”
“好。”
陆云舟离开。
她等了一周都没等到男人消息,倒是看到财经新闻说陆云舟和夜芝檀手出入同一家酒店,暧昧有加,媒体大肆阴阳她头顶冒绿光。
叶沐棠留下签字离婚书,还很大方丢了个钢镚进去。
临走前,她给陆云舟发了条短信:
“陆总,您老人家“第五肢”细短小,我很不满意,你的技术不值钱,一块钱就当赏你的小费,建议多吃肾宝多补脑,技术这么差,小心以后没人点你伺候啊!”
一想到陆云舟咬牙切齿想掐死她的表情,叶沐棠莫名觉得身心舒爽。
……
五年后。
帝都国际机场。
叶沐棠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身边跟着个戴墨镜的衬衫西裤小男孩。
可惜当年难产,两孩子就剩一个。
团子跟陆云舟长得一模一样,她只能让团子把墨镜悍在脸上。
带娃四年,叶沐棠褪去焦躁冲动,眉宇间都是耐心和温柔。
……可若有人犯,她能放下剪刀,拿起四十米大刀砍人。
团子扶了扶墨镜,兴奋地问:“妈咪,我们回来找爸爸的吗?”
叶沐棠将团子安置行李箱上面,拉着行李箱走:“不是,妈咪欠牧雷震神医老头人情,要去中药提取协会当苦力,就经常到妈咪调香师协会串门那个白胡子伯伯,抱我大腿哭鼻子求我帮忙那个,你还记得吗?”
小男孩坐在行李箱上,点点头,晃着腿问:“记得,可为什么不找爸爸。”
孩子大了不好骗,更何况是小团子这种比一般孩子还要聪明的小男孩,团子经常拆穿她拙劣的谎言,搞得她不敢多说。
思考几秒。
叶沐棠直接说:“你爸早烧成灰了,坟头草比你还高,如果不信,明天去墓园挖出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