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妹!”不等林大江解释,宋舒兰一脚踹在林大江嘴上,踹飞了林大江两颗门牙。
林大江捂着鲜血直出的嘴巴爬起,不死心的继续解释,“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月丫头,你先听大伯把话说、啊!”
“说你奶!”胡老太一拐棍甩在林大江嘴上,将林大江后槽牙打掉了两颗。
林大江一手捂嘴一手捂脸,像个不倒翁一样再次从地上爬起,表情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月丫头,如果这样能解了你的气,那再打我两拳都没关系,只要你别送我去县衙,怎么着都成。”
“这是咋了,解什么气啊?这不是林家那三兄弟吗,大半夜的咋在咱家呢?”江文生抱着哇哇大哭的小汤圆出现在二楼阳台,看着院子里混乱的场面,有些不解的问宋月龄道。
他刚把小汤圆哄睡,结果院里一场动静把小汤圆吵醒了。
小汤圆闹了好一会,他好不容易再次把小汤圆哄睡,结果外头又吵了起来。
他没办法,这才抱着小汤圆出来看看。
“你大闺女十岁还在林家的时候,差点被这个狗东西祸害了!”不等宋月龄回话,楼下胡老太一头揍着人,一头同江文生解释道。
江文生惊呼,“啥!?”
“不仅如此,这三个,刚刚还想把我们院子点了,要烧死我们一大家子!”宋舒兰揍累了,停下手休息的同时给江文生补充道。
“啥!?”江文生额头青筋暴起,把小汤圆往宋月龄怀里一塞,“闺女,你先抱会,爹心里有口恶气要下楼去解决一下。”
话落,江文生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
来到楼下,抄起扫院子的竹枝扫帚就朝林家三兄弟打去。
一边打,一边大骂,“混球玩意,欺负我闺女,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成阉人都没脸出去见人!”
听到阉人二字,林大江彻底慌了。
儿子的前程固然重要,但也重要不过他的命根子啊。
想罢,他迅速站起身跑开,一蹦一跳的躲避江文生的攻击。
霎时间,院子乱成了一套。
明明是大晚上,却闹出了鸡飞狗跳的阵仗。
“龄姐,你要如何处置这三人。”宋薛正抬眼看向宋月龄,说话间还伸脚帮忙拦了一把林大江,将林大江绊倒在地给江文生施展拳脚。
怀中小汤圆哇哇哭着,抱着宋月龄脖子哭着喊着要睡觉。
宋月龄小声哄着小汤圆,闻言看了院中被追着打的林家兄弟三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我能怎么处置。”
听起来,好像打算就此放过林家三兄弟似的。
结果不等宋薛正回应,她又道,“去买五十斤饴糖回来,还有能装得下我这位好‘大伯’的水缸。”
“灌满冰水给他泡着,限他在半刻内吃完所有饴糖,吃不完,打断一条胳膊,然后继续吃,还吃不完,再打断一条胳膊,还吃不完,就打断一条腿,直到吃完为止。”
“要是他的胳膊和腿都被打断了还没吃完的话,就打林二河和林三水的。”
“好。”宋薛正面不改色的点点头。
龄姐折磨人的路数,他已经很熟悉了,转而又问道,“吃完后呢?”
“吃完后送县衙呗,纵火杀人未遂,关他们个十来年的。”宋月龄无所谓的耸肩道。
说完,她就‘噢噢噢’的哄着小汤圆,抱着小汤圆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