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三人依旧在研究画作,那些画他们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想从中找到共同之处。
但没有那些过往的事情作为依据,还真的没那么容易找到入口的线索,就算有怀疑的地方,也因为没有证据而变得牵强。
最终,那位讲究坚持不懈,心中想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老爷子继续研究着。
而温迪则已经放弃了挣扎,躺平在院子里,望着蓝天白云认真思考着别的方向。
史利温却仍然安静地欣赏着画。
没错,他是在欣赏,温迪和钟离所思考的那些他完全没搭理,仿佛没听见一样。
温迪倒也不在乎,反正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番他更大的作用是作为打手。
钟离找了许久,但却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关联,便走到了温迪身旁:“这些画作的共同点如此看来似乎只有压抑,似乎没有可用的线索。”
意料之内的答案,温迪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只是望着天空悄声叹息:“所以我在思考别的方面,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不过思考来思考去,他们关于多罗里克知道的太少,虽然大概知道了他的过去,但没有能用的细节,甚至都没见过几次。
唯一的交集便是前不久与多罗里克的影子们交的那次手。
但多亏摩拉克斯的一个天动万象,直接全部给搞没了,还差点把温迪那可可爱爱的小徒弟给砸死。
“以普遍理性而言,巴巴托斯,或许被抓进去的是你,我们目前的情况还会好一些。”钟离抱着手臂,托着下巴认真思索。
而这个遐想,温迪只觉得无语,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在认真的想办法,但请你先别想。”
钟离:“嗯…”
此时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困境。
稻垣惠是妖怪,虽然不是魔神,不是天理认可的神明,但他自己本身也是稻荷神,哪怕祈祷也无法向温迪传递消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钟离所讲,假如被关着的是温迪的话,或许确实会更好一些。
不过反过来,被关着的是钟离的话,那可能就是最完美的情况了。
这么一想,温迪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就在这时,史利温忽然快步走了出来,站在他们二人身后道了句:“玫瑰。”
“嗯?”温迪坐起来,和钟离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着他。
“我欣赏了他的画,他很爱把玫瑰比作自己,如果不是我想得太多,或许可以把玫瑰当成线索查一查。”史利温说道,他在不中二以后脑子确实好用了太多。
这么想来,温迪忽然想起了在火急少年自杀的天台上捡到的那几瓣玫瑰。
以及在多罗里克去刺杀雅克时,胸口的口袋里同样也放着一朵玫瑰。
“但玫瑰很可能只是他纪念哥哥的一种意象,若顺着玫瑰去查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啊,除非……”温迪自言自语地说着。
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站起来严肃地望着这两位高个子:“画,里面好像并没有那一幅被刀刺穿的玫瑰的画。”
仔细想来确实没有,而这幅画弗洛恩特说过是被多罗里克带着的。
或许这幅画就是关键也说不准呢。
于是,温迪立即凝聚了几股风元素将它们释放,并且尝试在风中寻找着与那幅画有关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