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身手这么好,可以麻烦您帮我一起打猎吗?咱们可以五五分的!”
温迪立马答应了,作为风神的他打个野猪那是动动小拇指就行了,用这作为交换在他看来很值,而且还是大赚。
当然,要是这猎人大叔能给摩拉,那他也可以回蒙德好好喝一壶。
说起蒙德,他也想起了最重要的事,立马问道:“对了大叔,这里是哪?还有蒙德怎么走?”
“蒙德?这里就是蒙德啊。”
他观察着周围,看地形是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是哪,于是,他又试探地问道:“龙脊雪山?”
“什么龙脊雪山,这就是蒙德城附近,你看。”说着,猎人指着远处的建筑。
温迪转过头,只见远处那破败的高塔高耸入云,仅仅只是想象一下在那下面,便觉得压迫感十足。
这一刻,他想起了在战争中死去的好友,心里不乏有些酸涩。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对,脸上惆怅的表情立刻消失。
高塔和冰雪……这配置怎么这么像两千六百年前??
此刻,眼前的景象简直就像一道道炸雷一般对着温迪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温迪惊恐地捂着头仔细回想,这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穿越了一样,可这么魔幻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这时,昨夜那缺失的记忆也逐渐浮现在了脑海里:
到蒙德时,开始一切都好,回到风起地以后,他便进入了脑子清醒但不受控制的状态。
起初还只是弹琴唱歌吟诗,若就此停下也不至于到了后面一醉不醒。
然而喝上头的人哪知道什么就此打住,温迪提起坛子便是一饮而尽。
于是,事情的走向便逐渐诡异起来。
只见他忽然跪在了风神像面前,双手高举过头顶认真一拜:“愿风神护佑我!”
接着,他似忽然开窍一般,搓着自己的小辫自言自语:“好像我才是风神。”
但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抱着风神像:“不对!巴巴托斯那家伙离开蒙德都好几年了,不称职。”
下一秒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对,我就叫巴巴托斯。”
这样的小剧场,他独自一人和七天神像一起演了七八个回合。
终于是精疲力尽,躺在了神像下方。
温迪睁开眼看着神像,想起了刚才与钟离的争执,忽然笑了起来:“哼,我要让你看看,作为风神的我是怎么让自由和美酒贯穿蒙德的。”
说到这,他又跌跌撞撞地爬到神像旁,抱着神像不清醒地大喊:“伟大的风神啊!请给我个证明给摩拉克斯看的机会吧!”
到这,他那神智不清的脑子又重新连了一下,对自己低喃:“嗯?我怎么又向自己许愿了?算了,就这样吧。”
说完,便躺在神像下方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便已经在了这里。
当时自言自语小剧场演的有多开心,此刻的温迪就有多崩溃。
他表情复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大喊:“我这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的模样吓坏了一旁的猎人,猎人蹲下看着他关切地询问着。
然而此刻温迪无心顾他,心里只觉得荒唐,这世上哪有自己向自己祈愿还实现了的神。
这要是让钟离知道,他恐怕要笑个几千年。
不过仔细一想,他的能力根本做不到穿越回来,这绝对和自己的神力无关。
只是回到了两千六百年前,这不就意味着他这些年的努力都白干了吗?
“小…小伙子,你没事吧?”猎人大叔看着他那崩溃的模样不明所以地询问着。
温迪抬起头,用一种悲怆的表情和语气道:“大叔,您打了一百头野猪,准备过一年,结果一觉醒来回到了连工具都没有的时候,您会怎么办啊?”
“我的话,大概会直接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