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吃上饭了,韩大夫也重新给他把了脉,该喝的药都熬上了呢。”旁边伺候的是刘婶,她先前可是打发香杏往隔壁院子送饭了呢。
“哦,那就好,喝过药郭爷爷也能美美睡一觉,我也能安心一些。”兰草知道自家师父已经安排好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她先前还怕自己的处理不合适呢,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姑娘,郭老哥先前是不是病得很重?您才亲自过去把人接过来的?”刘婶有些担心地问。
她们一行人去府城的时候,可是一起处了小半年的时间,并且在万县那里经历了生死的,乍一听说那个独自生活的老头儿病重了,她还有些难过呢。
“唉~其实郭爷爷的病倒不算严重,调养同和个月就没事了,倒是那庄子上有人心术不正,想要谋算他的院子和家财,郭爷爷被人算计了。”
“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谋算郭老哥的院子?那院子可是姑娘您给建的呀?”刘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可是姑娘特意给郭老哥建的院子,谁那么大的胆子?
“那人都被大河发卖了,还有两个送了官,就是让郭爷爷遭了罪,这心里怪难受的。”
兰草一说起这事儿就有些自责,她就不该把郭大爷留在下河村的庄子上,就应该坚持把他带到县城的。
“姑娘您别这么想,这不是把郭老哥也接过来了,咱把他的身体慢慢养好再说其他。”刘婶可见不得兰草这自责的样子,赶紧安慰道。
“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就让郭爷爷住县城里,也能就近照顾一些。”兰草放下筷子,摸了摸吃饱了小肚子,心里还在想着以后该怎么照顾郭爷爷。
“唉~先前咱们准备搬来县城时就想着带他一起,但是郭老哥说实在不习惯城里的生活,便拒绝了,也不知道姑娘您再次提起这事,他会不会应下?”
刘婶是知道这事的始末的,当初郭大爷坚持要住在下河村的庄子上,说是想离故土近一些,大伙儿便没有强求,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
兰草吃过饭就着香梨送来的水洗漱一下,便匆匆跑去睡觉,并且打发香梨也去睡觉,刘婶则收拾了碗筷直接离开。
原本已经抱着小羊羔睡下的丰硕,听到院子传来嘈杂声,他悄摸摸的顺着窗口往外看,才知道是两只羊回来了,(他的眼里是真的是只看到大白和小白。)
于是在众人没有发觉的时候,直接抱着小羊羔跑去两小只临时住的杂物间,他可是已经快两天没有见到大白和小白了,差点儿都以为是被人拉出去卖了或者杀了呢。
兰草第二天照样起晚了,她起来时香梨和大河早已经晨练回来了,刘婶也把饭菜都温在炉子上,就连大白和小白都跟着丰硕出门去了。
她匆匆打了两套拳,然后又吃了饭,就跑去隔壁院子看郭大爷,刚一进去就见到他背着手在院子里转悠,见到兰草过去还笑眯眯朝他招招手。
“郭爷爷,您的精神看起来不错啊。”兰草见郭大爷已经能在院子里走动了,知道他应该是在好转,便蹦蹦跳跳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