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现实,毕竟咱们家成分不好。”
“哎,都怪我。”傻柱说完就走开了。
何路本来在公社当小学老师当的好好的,可是公社梁会计家的女儿到年龄了还没工作,梁会计一合计,以他们公社就剩一个知青不方便管理为由,把何路调到了隔壁公社。
这样的话何路小学老师一职就空了下来,梁会计的女儿就成了小学老师。
狗血的是隔壁公社的知青都有了工作,所以没有接收何路这个知青,他又被退回来跟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了。
这天何路跟棒梗被分到一起搬石头修河堤,两个人互看不顺眼。
“何路,野鸡终究成不了凤凰,就你这种家庭成分出身的人怎么可能当老师呢?你当老师不是误人子弟吗?”棒梗忍不住嘲讽他。
“我只是成分不好而已,总好过你们家名声不好,你妈的做派跟八大胡同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何路反讽道。
“你妈才是破鞋呢!”棒梗本来就比较忌讳别人这么说他妈,何路只是暗讽了一下他就这么气急败坏的反击了。
“你这么说我,我是不会生气的,因为我妈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她跟破鞋这俩字压根就不沾边,至于你母亲的为人,大家也很清楚,用破鞋俩字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何路这句话算是戳了棒梗的心窝子了,“何路,你妈才是破鞋,你妈千人尝万人睡,你姥姥应该是八大胡同里出来的吧,你都不一定是你爹的种!”
棒梗声音很大,大家听了也没心思干活了,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棒梗,你这么抹黑我没有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妈那做派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大声的嚷嚷是想帮她出名吗?可是你别忘了,现在可不允许做那种一本万利的生意了,八大胡同的人都从良了,让你妈也老实一点吧。”
何路说完之后,围观的社员们都笑了起来,有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棒梗气不过,从地上拿了个石头就往何路身上扔,何路见状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石头砸在了何路身后的梁书记的头上,梁书记的头顿时有鲜血流出,棒梗一看吓坏了,直接转身跑了。
大家对棒梗的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震惊到了,他砸到了人,非但不道歉还跑了,大家反应过来赶紧把他给抓了回来。
“贾梗,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用石头砸我?”梁书记捂着头气得不行。
“梁书记,其实我刚才是想扔何路的,谁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啊。”棒梗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
“何路是咱们公社的知青,你为什么要扔他?”
“他骂我妈。”
“他为什么不骂别人的妈,却骂你妈,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你都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这么说,也太偏心了吧?”
“你们一家在我们公社待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们吗?”梁书记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娘俩就不是什么好人。
“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觉得何路就没有一点错吗?”
梁书记一个巴掌拍在了棒梗的脸上,“响不响?”
“你这么做也太欺负人了吧?”棒梗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你把我砸成这样还好意思哭呢?看来我们公社装不下你们一家人,一会儿让你妈把我的医药费赔了,然后你们就去农场劳改去!”
此时秦淮茹正在公社洗衣服呢,还不知道棒梗捅了多大的篓子呢,当有人过去告知她事情的经过的时候,她差点气晕过去。
后来任凭秦淮茹如何道歉都没有用,梁书记坚持要把他们一家送去边疆的劳改农场去改造。
出发的那天,他们一家三口背着行李狼狈的走在路上,此时何路刚好经过,“棒梗,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啊。”
“你有什么可幸灾乐祸的?自己的工作都被别人顶掉了,还有心思嘲笑我呢?真是可笑!”
棒梗刚说完从旁边走过一群孩子,他们微笑着向何路打招呼。“何老师,早上好!”
“什么?何老师?你又回来当老师了?”棒梗一脸疑问。
“你觉得呢?”
“公社这些人做事情也太儿戏了吧?”
棒梗觉得这也太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