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锦瑞就那么依靠在床边,手撑着脑袋,静看司衍的睡颜。
“司衍,你什么时候能醒啊,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我好想你啊。”
“司衍,司衍。”
“司衍,你快醒醒吧。”
箫锦瑞带着哭腔。
轻轻吻了司衍脸颊。
“锦瑞。”
司衍伸出手做抓取状,一下子醒过来。
“原来是梦啊。”
醒过来的司衍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如果没醒是不是他就能娶锦瑞了。
“主子,你醒了,该喝药了。”
守在一旁的手下欣喜若狂。
“阿易,锦瑞呢。”
“少,少族长他……”
“何事吞吞吐吐?说。”
“是。”
阿易眼一闭,“少族长被族长关进水牢。”
“你说什么?”
司衍惊异,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
“主子,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的伤口...”
阿易拦着司衍不让走。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还不快带路。”
阿易知道,司衍已然动怒。哪怕再不情愿再忧心司衍的伤口,还是开口道。“是。”
“你先说说锦瑞为何被抓入水牢。”
“是箫族长,知道少族长伤了你,就罚少族长在水牢里闭门思过。”
司衍停下了脚步,语气幽幽,“阿易,你就那么看着少族长被罚?”
“可本来也是少族长伤的你。”
阿易小声嘟囔。
“阿易,你去领罚。”
“主子。”阿易不敢相信。
“他是我的夫人,也是你们的二主人。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你们保护不好他。”
“是,阿易领命。”
阿易都没想到,他家主子会对少族长那么上心。
哪怕少族长娶了妻子,也还是念念不忘。
————
说是水牢,比上再普通不过的牢房,不过多了点水,把犯人浸泡在水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