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今天就教教你，记住，一个人做什么事都需要有目的性，这个事被谁压下来的，因为什么，你得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明白吗？”

许大茂听后开始沉思，停产，死亡，他好像想到什么，但还是没相通，最后摇头。

何大清喝口水说：“贾东旭死的时候是什么年月。”

“大灾年啊！”

“明白了吧，站在工厂的角度，妈的停产你都闹出人命，还是搞破鞋死的，你领导怎么当的。”

许大茂点头，他是知道轧钢厂的斗争是激烈的。

何大清继续说：“但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利。”

“利，大清叔，何解？”

“我刚才说，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一个理由，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利，利益的利，有足够的利益，什么都能背叛。”

“你只想到易中海借着这个事让贾家感激他，那你怎么没想到他呢？他跟贾东旭是师徒关系，停产时期贾东旭搞破鞋被砸死，他能置身事外吗？他把这事消除于无形，是不是他就没事了。”

许大茂有点傻，他看向外面，感觉他们都好复杂。

何大清笑着说：“在跟你说一件事，举报我的人就是易中海干的，咱有这个东西，明白怎么做了吧。”

许大茂服了，他也猜出来是易中海干的，愿意为就是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没想到何大清这么狠，不但要把以前的事翻出来，还要把易中海扒了。

突然许大茂站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何大清，颤颤巍巍的说：“叔，你要断他前程。”

“对，一个老王八蛋还想考八级工，让他下辈子努力吧。”

许大茂在宣传科，他是知道等级对工人的重要性的，他们是负责贴宣传栏的喜报的，他也明白易中海多受厂里的重用，也佩服易中海的本事，所以在四合院，他跟何雨柱起纠纷，易中海拉偏架，他也不敢说什么。

何大清沉着脸说：“男人就要够狠，你不狠，你怎么立足，这事我交给你，你能办好吗？”

许大茂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两页纸，对后点头说：“一定不负所托。”

“我等你好消息，别让我失望。”

许大茂点头，刚要拿档案袋，突然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还是一张全家福，他不经意地看一眼照片，脱口而出：“刘光齐。”

三天后，工业部收到一封举报信，举报信的内容阐述60年轧钢厂发生的一起重大安全事故，原本的事故描述写道，因为生产事故的原因导致三级钳工贾东旭的死亡，但在举报信里写着，贾东旭是在全厂停产的时候，跟八车间学徒工蔡小红搞破鞋砸死的。

轧钢厂领导因为某种原因，还有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的多方奔走后，把因为搞破鞋死亡案件变成生产事故等等。

工业部很重视这个事情，正好敲打一下轧钢厂，最后查明真相，公布天下，轧钢厂主办领导记过一次，杨厂长停职一个月，去党校学习两个月的处罚。

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禁止报考八级工，其他不变。

许大茂从来没有这么感觉，那种动动手指就能决定别人未来的感觉，那种视众人如蝼蚁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无法形容，看着以前高高在的杨厂长，只能低头认错，他感觉这个世界不那么大，而他也终将会站在山顶，俯瞰世间风景。

（五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