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脸不好的坐在公安的自行车后座，等到市公安的羁押室后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他后悔，真的后悔，整个人陷入极度自责里。

赵局长好奇何大清45年从济南府回来后干什么，直接领着公安去南铜锣巷找孙主任，孙主任到何大清成分作假是傻的，她很早以前就是认识何家了，确切说是何大清的父亲何有德，跟何大清熟悉是因为何大清从济南府回来不久就加入他们，还是负责传递情报的，要不是何有德一再坚持，何大清都入党了，这样的人成分怎么能作假。

赵局长没有什么介意的，他把举报信给孙主任看看，也说何大清的情况，有同志去济南府调查了，回来就有信息了，问孙主任知道多少事，孙主任看了看赵局长说：“何大清成分没有任何问题，这点我肯定，他的命还是我父亲救的，我也是他从济南府回来后才知道的。“

“45年，不算平静，城外更是乱，国府的人不在乎百姓，说句真话，比鬼子在的时候还乱，给我们工作造成很大的困扰，鬼子从来没想过搜刮城外的穷苦百姓，但国府的人在做，那些二鬼子换一身皮，就成国府的人，对百姓很是欺辱。“

“讲理是没用的，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谁跟流氓讲理，鬼子投降没多久何大清一家三口拿着行李就回来了，何大清的母亲走的早，就剩何大清的父亲何有德了，何大清也谢谢我爹，不久后我们那片就传出何大清当年是杀一名鬼子才跑到，手里沾着血，还是鬼子的血，大家对他都慎重，毕竟能杀鬼子还能活着。“

“国府还送来嘉奖，当时奖状在我家放几天，钱花了，何大清很有能力，真的有能力，特别是交际方面，什么人都能认识，没过一两个月，我们家那一片就没有地痞，死好几个人，流氓绕路都不从我们那片走。”

“何大清杀的。”

“不知道，真不知道，我父亲也问他了，他说不是他做的，但他知道是谁。”

“哦！之后呢？”

“之后，之后他就被我爹派去同兴居，那是我们在城里的据点，一直处于静默状态，45年秋天，抱歉具体的时间我不知道，因为我不负责这块，我当初是是在城里公民教育运动工作，也就是新生活运动，在党内负责管理经费和往来人员，我们那时候经费筹集很难，何大清回来后就去同兴居当大厨，负责送情报。”

“他是负责送情报的。”

“对，我父亲那时候是四九城复兴组的组长，面有书记，他叫田卫华，当时在国府一中当数学老师，建国后任四九城第一书记，现在老爷子也在，退居二线了。”

“继续说说何大清。”

“我爹很欣赏他，我有一次去那他们家，我看见他爹在打他，后来也知道，就是何有德一只手当初被人打断了，他要去报仇，但是他爹不让，何大清好像要绑那家的一个孩子，当时说话很是庞杂，我知道的少，我就记着有得叔说一句，他要是敢去报仇，他就自杀。”

“这里面有事。”

“对，大家从来不谈论有得叔的断手，你们没见过那时候的何大清，跟一个猛兽似的，很是骇人，跟现在笑呵呵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还有呢？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何大清很能搞钱，因为这个事还受处分了。”

“什么？”

“刚才说我负责管理经费，那时候钱很难赚，法币一直在贬值，但是很多情况我们需要用黄金，没办法，很多人就要这个，我们搜集情报，或者去买情报都是用的黄金，但太难弄了，何大清这个人五花八门什么都会，给我们弄很多经费，最后受到处分，因为他是违规获得的，最后给记过。”

“当时是难！他弄回来多少！”

“很多，真的很多，之所以被发现，是因为他领着我们的人把一个大汉奸的藏钱地方给找到了，金银珠宝装三大桶，那种桶是装粪车的桶，很大，因为这事死了很多人，他就被记了过，但很快被撤销了，因为解决很多问题，黄金珠宝我们全部缴了，他往后也没在做出格的事，直到同兴居据点被发现，往后他就变了。”

“能说说吗？”

“不能，具体的你们可以去问田书记，这事是他主抓，我就知道因为这个事，他老婆因为这事伤了身子，很早就走了，同兴居的事很大，级都下封口令，没有命令，禁止任何人谈论。”

“谢谢你孙主任，你能看出这封信是谁写的吗？”

“看不出来。”

“我们明天想去何大清住的那个院，问问邻居知道什么，可以吗？”

“可以！”

（五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