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崭新的皮卡车在公路上穿行,吹着略带微热的风,那感觉还是让人很舒服的。
有人说非洲真的热吗,难道比我们大广州还热?
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们,非洲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热,甚至都没有我们的广州热。
怎么样,你们很难想象吧?
呵呵,整个非洲,贯穿南北赤道线,这里也有一年四季,只不过看不见下雪,常年温度保持在20度以上,被这个世界称为热带大陆罢了!
一路坐在皮卡车的车斗上,我和宾铁有说有笑,两个人平躺在车里,抽着香烟。
在车厢中,丽塔驾驶着皮卡车,查克多坐在副驾驶上,车里同样坐着卡西西亚。
此时卡西西亚在检查我们的枪,身为自由会的美女机枪手,卡西西亚是很喜欢给机枪做保养的。
丽塔在播放着劲爆的音乐,我们抢来的这辆车,如今已经带“小电视”了。
查克多那个狗贼最好笑,他就像没见过钱一样,一路上紧紧的抱着我们抢来的那个钱袋子。
这个帆布钱袋子,都快被查克多捂出了汗珠。
一路上,随着车里劲爆的音乐,查克多一路傻笑着。
我无语的透过皮卡车的玻璃看着他,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谁能想象呢,不久之前,查克多还是内格玛军团的叛军,因为不满内格玛军团高层的做法,被下放当了后勤兵,成了名副其实的受气包。
如今跟着我,我感觉查克多重拾了自由的味道。
就在我回头看查克多的时候,只见这个狗贼打开了装“草”的背包。
那个包里,装着满满一背包的“草”。
用我这些年对非洲人的了解来看,非洲人种植大麻,这种事他们的历史由来已久。
在白人殖民的时期,非洲人就曾靠种植大麻发家致富。
后来随着白人离去,经济一路萧条,大麻这种生意,也被曾经禁止了很久。
但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黑暗角落一样,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生意是止不住的。
我们抢来的那包大麻,应该属于是种植品。
这东西有“毒”,吸食后会让人上瘾,甚至量大,会让人产生快感和幻觉。
以前我们的佣兵团里,就有很多老兵喜欢抽这个东西。
那些人,都是有战后创伤综合症的人,据说抽点“草,”能让他们晚上睡得更安稳。
“嘿,团长,这些草都是不错的品质!”
“看看这个采摘,看看这个晾晒,吼吼,我想西姆塔人的村庄一定藏有大秘密,他们在种植大麻,他们一定有一片很大的种植园!”
查克多坐在车里坏坏的笑着,他从装草的背包里拿出来一包“干草”,回头笑嘻嘻的对着我说道。
我撇嘴玩味的看着他,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件事。
我单手抓着皮卡车后面的护栏,隔着车窗,将查克多手里的那包草叶接了过来。
轻轻的掂了掂,确实是100克。
身为一名狙击手,常年玩子弹,这点重量我还是知道的。
“嘿,查克多,找几张纸,我们来试试这些草的品质!”
“妈的,这东西可是被称为赛黄金,就这小小的一包,它的价值恐怕在50美金左右!”
我嘴里笑嘻嘻的说着,将手中的干草随手丢给了身旁的宾铁。
宾铁在坏笑,有了这东西,香烟已经满足不了这个黑鬼了。
“妈的,鞑靼,还是你好啊,有事知道想着兄弟!”
“嘿,Man,我们浅尝两口,大家鉴定鉴定,等到了艾莎兰堡,我们吃饭喝酒睡觉的同时,我们想个办法,找个小子,把这些东西给卖掉!”
宾铁在大声坏笑,我们两个想到了一处。
这些干草,留给我们有害无益,因为我们大家并没有这样特殊的嗜好。
浅尝可以,深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