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陆远偏着赵敏染。

顾清然轻笑一声：“冤枉？陆总怕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说完便准备离开。

陆远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这件事还有疑点。”

顾清然甩开他的手，“陆总如果还想维护赵敏染，大可以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这时，一直沉默的冯墨开口了：“陆总，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现在真相摆在眼前，你却不愿意相信。”

陆远皱着眉头，内心十分纠结。

“我要休息了，陆总请。”

顾清然打开门，伸手示意陆远。

“他可以在这？”

陆远转身指着沙发上看戏的冯墨。

“滚，都滚，都给我滚！”

顾清然真的是够了。

陆远和冯墨被顾清然撵出去小公寓。

“陆总你的头脑是聪明的，但是你的心是盲。”

冯墨离开之前留给陆远一句话。

陆远抬头。

顾清然已经关灯了。

黑洞洞的窗口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而顾清然关灯以后却一直站在门口流泪。

这就是她的婚姻。

毫无信任可言。

陆远失落地回到家，赵敏染立刻迎了上来，满脸委屈地哭诉自己的清白。

陆远心烦意乱，没有理会她直接进了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脑海里不断浮现顾清然决绝离去的背影和失望的眼神。

另一边，顾清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医院里传出她申请出国进修消息。

“你都不告诉我一声。”

司云帆打过来电话。

“你这不都知道了吗？给你个惊喜。”

顾清然躺在床上还在睡觉，虽然她睡了一都没睡着。

“行吧？那你怎么打算的？”

司云帆知道顾清然的秘密，自然会问的细致一些。

还没想好，但是可以借这个机会。

“姐们儿提前布局。”

司云帆嘱咐顾清然一句挂断电话。

外面飘起了雪花。

顾清然戴好围巾，准备下楼。

她也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打个车去自己的大学。

虽然已经毕业，但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喜欢去学校里转转。

校园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

顾清然踩着雪花，似乎卸掉一切烦恼。

顾清然正漫步在校园小径上，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抬眼望去，竟是白钰。

白钰看到顾清然也是一愣，随即露出笑容走向她。

“清然。听说你要出国进修了？”

顾清然点点头。

白钰轻叹一声：“是因为陆远吗？”

顾清然没有回答。

白钰接着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值得更好的对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安排国外最好的导师。”

顾清然有些诧异于白钰的好意。

“白先生，你对我太好了。”

顾清然不知道怎么拒绝白钰。

“如果，我说，都是我愿意的呢？”

白钰伸手给顾清然整理围巾，轻轻拂掉顾清然发丝上的雪花。

而陆远此时在办公室里收到照片。

“哼，还挺浪漫。”

赵哲此时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回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