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拍着胸口保证:“我这个徒弟胆小如鼠,绝对做不出来给人下毒这种事。”
苗风在王大夫的后面忙不迭地的点点头。
苏乐然和徐时安相视一笑。
苏乐然无辜地说:“我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苗疆的人。我并没有往你的身上安罪名。是你的反应过于激烈。”
苗风忿忿不平地说:“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是我给你下毒一样。我怎么敢说过自己是苗疆人。”
苏乐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对王大夫说:“王大夫,你这个徒弟怎么年纪一大把,还这么不稳重。心浮气躁可不是好事。”
王大夫顿时热泪盈眶。知音啊!他的难处终于有人理解了。
苗风一下子炸毛,他喊道:“夫人此言非也。在下虽然长得老成,但年纪就比你夫君大上几岁而已。”
徐时安不喜被人拿来攀比。他上下打量着苗风,然后十分错愕道:“那你长得也太着急。”
还是第一次听到徐时安挖苦别人。为了不失礼,苏乐然努力憋住笑,差点没有把自己憋出内伤。
王大夫哈哈大笑道:“夫人见笑了。苗风还没有到三十岁,您说他年纪一大把,自然反应大了一些。”
苏乐然实在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别人笑他,师傅也笑他。苗风受伤地缩在角落,一言不发。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
众人的笑声没有感染到徐时安。他担忧地问:“王大夫,我夫人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只要她健康无忧。”
苏乐然也紧张起来。她只求再给她多一点时间,能给徐时安留下一儿半女。李新尔对这个毒是一知半解,说辞虽然跟王大夫说得有所出入,但是大致差不多。
王大夫犹豫片刻,缓缓地说:“只要夫人尽量少思少虑,注意调养,问题不大。夫人之前应该中毒不深,所以并没有离魂之症。夫人现在怀有身孕,很多草药用不了。给我一些时间,定能研究出稳固心神的方子。只是现下,老头子我要找新的医馆铺子,没有时间。”
说完这些话,王大夫臊得慌。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想拿着病人的痛处为自己争取利益。
看到苏乐然皱着眉头,王大夫开始后悔说出这样的话。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
徐时安抬手制止道:“既然如此,就请王大夫安心在此为我夫人找方子。租金的事情,我来解决。”
这个败家子。苏乐然着急道:“不行!规矩不可废。不然母亲怎么跟其他的租客交代。”
她猛地站起来,把徐时安吓了一跳。
她绕着铺子走了好几圈,心里有一个主意。这间医馆既然经营得半死不活,租金涨还是不涨的意义不大。要不然就收回来,让她经营。
她打算将这间医馆改成药膳医馆,一边卖养容美颜的膳食,一边看病卖药。至于要卖的药膳,她可要好好研究一下。她来这里之前可是养生达人,知道的药膳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