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黑色为主体,金色的细丝缠绕着的尾巴.....
尾巴的上端...一直可以追溯到阿伦斯的裙底。
“你是羽蛇?”
蛇蛇蒙圈中...
等下?
长得很小很幼。
非常非常聪明。
头上有羽毛,然后还有尾巴。
总是感觉很成熟,心理年龄绝对没有外表看上去这么幼稚。
果然呐,这个主任果然就是羽蛇呐。
刚刚用自己身体里的黑心棉和丝线攒了条尾巴用来嘲讽这条羽蛇的阿伦斯:....
她看着霍尔海雅将尾巴从自己的尾巴缠绕里抽出去,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捏着自己的脸,那条大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看上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算了,让她开心一会吧。
“没错,我是。”
她这么回答着,同时将霍尔海雅揉着自己脸的手打落。
“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你最好认真听一下。”
装作很凶狠的拍掉从一边缠上自己的腿的尾巴,看到对面的蠢羽蛇没有发现问题,只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阿伦斯才继续说着。
“以后,你作为莱茵生命的顾问,虽然具体工作内容上要听克里斯滕的安排,但实际你在背后要听我的指挥,我和总辖的命令有冲突的时候以我的指令为准。”
在经过了霍尔海雅的滤镜后:咱俩是一家人,虽然你是莱茵生命的顾问,但是你也得听你老婆我的话,有冲突的地方肯定得要以你老婆的话为准。
真·性取向正常。
没有看到霍尔海雅拒绝,甚至还目睹了霍尔海雅很认可的点头,阿伦斯都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话说的没有那么没礼貌了。
“然后,对外界,也就是咱们四个人以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也参与了这个事项,如果没有人问的话,连我的存在都不要提及到。”
毕竟身份还是要藏一下的,要是博士开局就看到了一个异常的身份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会有些难搞。
虽然到最后博士肯定也是会发现的吧,但至少前面的进展会相对来说顺利一点。
目前来讲,整个莱茵,知道自己存在的,也就只有,各个科室的主任,克里斯滕,多萝西,还有这只羽蛇了。
作为一个资深宅女,阿伦斯基本实现了自己家和自己实验室的两点循环,平时连人都不见的那种。
甚至在外界看来,多萝西才是知性构筑部的主任...
毕竟在找不到主任是谁的时候,她那个主任前面的代理很容易就被忽视掉了。
在经过了霍尔海雅的滤镜后:你肯定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你的老婆吧?所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谁哦~我可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阿伦斯在霍尔海雅点头的动作里察觉到了一丝不耐的攻击性。
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但又因为顾及着什么而没有动手一样。
果然自己说的话还是有些过分吗?看上去她都准备要动手袭击我了喂。
“还有,最后一点,我希望你在克里斯滕没有要求你做什么的时候,都在我这边充当我的助手。”
一只羽蛇的战力,自己这边很需要....
在自己不能直接露面出手的情况下,这条肥蛇的作用就更大了。
虽然不是t0那种级别的高端战力,但对付一般的精英干员,还有未完成发育的博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自己能够拿出的筹码....虽然没有克里斯滕能够给出的那些东西更直接有效,但是....如果是凭借这个的话,或许...能够唬住她。
滤镜:甭管那三无金毛,咱俩私奔去吧。
“好诶。”
啊?
这羽蛇是短时间内被打击次数太多了吗?都傻了啊喂。
“我不会平白让你替我干活,我会给你报酬的,绝对会令你满意的报酬。”
她的梦想,还有那五百年的执念,只要亮出来那对翅膀,就算是假的,但只要有一个形状,有一个可能性,她就不会拒绝自己。
这就是看过剧本的人的自信。
再次将缠上自己的尾巴尖尖拍掉,阿伦斯在心里这么想着。
“好呀好呀,所以我们找个没人的办公室孵蛋去吧。”
啊?
不是,姐们儿?
你不是性取向绝对正常吗?
你不是种族五百年的执念吗?
你不是阴险狡诈疯批的高冷人设吗?
你不会是被几轮之后的那个耶梦的衍生人格提前附体变成三无直球痴女了吧?(这段划掉)
感受着那个不知疲倦永不放弃再次缠上自己腿的尾巴,阿伦斯从震撼的沉默中惊醒,看着对面那只歪头看着自己的羽蛇,心中不由得产生一阵恶寒。
大衣被掀起,一对黑金色的翅膀猛地张开,室内凭空出现了猛烈的风流,吹的霍尔海雅都不得不后退,抬手挡住了脸。
办公桌被风流掀起,吹到办公室的尽头,那双翅膀完全在室内展开,虽然阿伦斯的体型偏小,那双与她身材对等的翅膀也没有霍尔海雅记忆中记载的那般庞大,但依然挤满了整个办公室。
“看在你自称最后的羽蛇遗民,而并非是仅存的羽蛇公主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那些事情了。”
情不自禁的微微扇动,室内的风却很明显的越来越大。
“我说,如果我现在说了,让你无偿帮我干活,你会同意吗?很危险的那种哦~”
看着霍尔海雅有些短路的表情,阿伦斯这么问着,同时收回了翅膀,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大衣,将其再次披在自己身上。
“当然可以了,我的公主殿下。”
啊,好爽,感觉上次被人叫公主还是几千年前的事情...
“所以咱们什么时候去下个蛋呢?”
赚了,反正咱们种族就剩咱们两个了,反正都是要下蛋延续种族的,雅雅才不管你有没有翅膀是不是公主呢。
“滚!”
刚刚出门准备看看情况的缪尔塞斯听到了非常尖锐的阿伦斯爆鸣声,然后又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的门随着大量金光的溅射被射出,最终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