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吴用道。
孟瑛朝小皇帝微笑着点头,已有帝王的决断了,他很是开心。
于是朝会的重点被轻描淡写地转移。
江布仍然觉得是白芷的与吴用有一腿,吴用才帮她说话的,但他也明白吴用所说的问题的确存在,便只能咽下这口气。
朝会散去,白芷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并非是怕了江布,就是纯粹的气。
白芷出了宫,孟瑛的随侍前来,说孟瑛在前方路口等着她,她便跟了上去,硬是左拐右拐,才在一个小巷看到孟瑛的马车。
她上了马车,立马就娇嗔起来,“见个面跟偷情一样!我多见不得人!”
孟瑛慵懒地倚靠在软枕上,好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江大人等着将你捉奸在床呢!”
“你还向着他!”白芷直跺脚。
“哪能,真向着他,你都被治罪了!”
马车行驶起来,白芷不断地怨着孟瑛,“我哪有罪!他说的那些你都信?”
“这要信了,能被气死。”孟瑛说着,拿出一堆奏本,“不止江大人一个人参你,瞧瞧,你的罪,罄竹难书。”
白芷翻开一本,呵呵笑出了声,内容跟江布说的大体一样,反正就是怀疑她跟那些当官的不清不楚。
她简直不解,“我很好奇,参别人的奏本是什么样的?”
“嗯……参别人的算得是五花八门,有收受贿赂的,有铺张浪费的,还有人参林大人任人唯亲,就参你的本,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孟瑛也觉得很好笑,起初他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见多了,他都能笑出声。
白芷撑着下巴,“为什么呢?我得罪他们了?”
孟瑛给白芷备好了点心,他慢慢将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非常自然地塞了一块进白芷的嘴,白芷也自然而然含住。
他耐心地给白芷讲,“在大多男人心里,女人就两个用处。”
“什么?”白芷吃着点心,含糊道。
“泄情欲,生孩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呵呵,他们就是觉得我不配跟他们站在同一个殿堂,跟他们做着相同的事!浅薄!”
“可不是嘛。”孟瑛笑意盈盈望着她,伸手擦去了她唇边的点心屑。
“你不也是男人?”白芷无情地拆穿。
“我和他们不一样,于飒兰而言,你还有其他用处。”
白芷来了兴趣,“什么?”
孟瑛只淡淡望着她笑,刻意卖个关子,并不言语。
急得白芷人都凑近了,“快说呀!”
他狡黠地笑了,“参你的奏本能在夜半时分,把飒兰气得从床上坐起,睡不着便只能处理政务,嗯,你有警醒惕励的用途。”
白芷:“……”
二人打趣着彼此,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车夫禀报,“是江大人!说是有急事。”
白芷一时慌乱了起来,小声道,“他他他,那江老头,他要干嘛?”
孟瑛也愣了一瞬,然后苦笑道,“许是想要捉奸在床……”
“那怎么办……”白芷急了。
孟瑛抽出一块毯子,有条不紊地将白芷塞进了他马车座位下,车壁与他双腿的夹缝间,在腿上盖了那毯子。
直到白芷隐蔽后,他才掀开马车的窗帘,“江大人,何事这般着急?”
江布拱手一礼,“宁王殿下,刚才在大殿上,江布有话忘了给殿下讲。”
“江大人请讲。”
“宁王殿下车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事关重大,江布不敢疏忽。”
孟瑛险些笑出声,“那江大人便来瞧瞧。”
车夫为江布掀开了车帘,江布左看右看,好像非要瞧出点什么。
他甚至盯着孟瑛那毯子看了好一阵,欲言又止。
孟瑛察觉到他的意图,“江大人怀疑我藏了人?”
江布还真就这么怀疑的,但是要掀毯子也实在有些无力,只得作罢,“不敢。”
“现在可以讲了,江大人。”孟瑛平静地提醒他。
“江布就是想说,殿下不可尽听枕边风,小心被妖言蛊惑了人心。”
“江大人金玉良言,本王自当谨记。”孟瑛浅笑着应道。
江布话也说完了,只能离开。
白芷这才从毯子下钻出来,怪模怪样地学着江布的样子,“殿下,不可尽听枕边风……”
孟瑛将人顺势一揽,白芷就跨坐上了他的腿,勾上了他的颈,“我还就要吹这枕边风!你听还是不听!”
“看你表现。”
“什么意思?什么表现?”
孟瑛身子一勾,掏出了一个木匣子,他轻轻一掰,这匣子就自动弹开了。
白芷望过去,竟是一件薄纱衣裳,黑色的,虽没展开,却能看见那精致的镶边纹样。
白芷一时变得有些脸热,“你还真是喜欢……”
“可不,下面还有……”
白芷伸手勾起了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下面的东西真真是让她彻底开眼。
各色各样的……小玩意儿。
白芷真是没眼看,这样的玩意儿可不能陪她入土,要是以后被考古出来,那多丢人。
她努力忽略这些个小东西,却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他埋进了她的柔软,而后亲吻她的唇角。
不比朝夕相处的夫妻,这样的时光短暂且金贵,还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孟瑛一刻都不愿等待。
白芷连连闪躲,“可别在这儿呀……”
“还有一段路程……”
“那也不行……”
白芷身子不断往后仰着,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靖儿可缠人……”他在她耳畔沉重地呼吸。
靖儿从不会给他们温存的时间,是个玩闹得不知疲倦的年纪。
白芷没有时间拒绝,就被他的小玩意儿冰凉得身躯一颤。
只能不由自主的喘息,“嗯……呃……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