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把枪别在腰间就搬起边上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边上的一张吊床,“昨天一晚上没睡吧,眼里全是血丝,距离晚上还有段时间,睡会吧。”
我坐到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泽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题刚问出去就被齐泽伸手打断了,“这个问题就别问了,我没办法回答,哥是为你好,知道的越多对你不一定是好事。”
“行,那我也不多问了,睡觉睡觉。”
我看周围的人都不像是南方人,甚至不太像是中国人,再加上齐泽这态度我差不多心里也有答案了,我打了个哈欠,把枪放在桌上脱了鞋子就往床上一躺,侧着身子没一会就睡着了,奔波了这么久身体和精神都已到达了极限,睡梦中我做了三四个梦,但是一觉醒来却什么都忘了,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涨涨的。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齐泽在边上和那几个小伙围在一块打麻将,我伸了个懒腰,见我醒了齐泽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和身后的小伙交代了几句就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醒了啊,快六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呼了口气,“约好的是七点,现在出发吧,时间差不多。”
“行。”说完他就站起身走到麻将桌前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听起来像是东南亚那边的,然后两个小伙就走过来给我们打开了个口子,齐泽和他们道了个别后便跟着我走了出去。
我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从后门直接绕到了菜市场门口,下午五点多菜市场门口人群依旧,见周围没什么检查的人我们俩一人揣着把手枪就上了车,齐泽也没有在这里多磨叽,车门刚一关就一脚油门离开了。
车子开到半路我就接到了陶延波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到酒店附近了,我让他把车停在酒店对面,我们先汇合再一起上去。
虹桥镇距离酒店还是有点距离的,我们下午五点四十多出发的,到酒店已经是六点半了,我们把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完事就步行去酒店对面和陶延波汇合。
陶延波车子停在路边,开着个车窗手臂靠在上面抽着烟,我们刚一穿过马路他就注意到了我们,他把车窗关上后就走了下来,看他这精神状态昨天晚上肯定是没睡好。
“看你这萎靡的样子,咋地昨晚没睡好啊。”
陶延波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别提了,昨天晚上阿金呼噜响的跟特么打桩机一样,本来想着今天下午补觉的,结果你这一消息过来我立马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你也是辛苦了,今晚过后可以睡个好觉了。”
陶延波点了点头,“嗯。”
“行了别在这说了,先上楼吧。”齐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好,走,去见我们宋少的最后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