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咬着牙忍着疼痛和酸软,给自己上药。
他弄不到的地方,就交给陈洋帮忙。
闻泽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惨状,还有心情开玩笑:“别说,这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挺对称,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怪丑的。”
陈洋原本心疼不忍的表情秒破功,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拍自己,还要坚强的说话。
“闻哥,你真行!明明那么难受,还有心情开自己的玩笑。要是我,可能会哭给你看。”
闻泽笑笑,眼里都是星星,“还好吧,其实没有看着那么严重,这点痛我还能忍。”
正在给闻泽后背上药的陈洋,涂药酒的时候力气大了一些,闻泽痛得抽气。
陈洋急忙停下揉搓的动作,一副做错事的低头道歉,带着颤音说:“闻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会相信我吗?”
闻泽看着陈洋可怜兮兮的样子,相信了他的说辞,他不是故意的。
于是闻泽嘴上逞强,笑着看向陈洋,安慰说:“我没事,我相信你。你放心的搓药酒,不用力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点痛,我能忍。”闻泽像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给陈洋底气。
“没事,你不要瞻前顾后,用力搓吧。”闻泽又补了句,眼神鼓励着陈洋放心上药酒。
陈洋牙一咬,心一狠,接着用力给闻泽涂药酒,“闻哥,我来了,你……”
闻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熬过这一波酸爽。
自练习打戏以来,闻泽每天都离不开药酒,身上始终带着药酒香。
一开始不习惯,后来闻着闻着,就没有感觉了。
出席活动的时候,多喷了一点香水遮盖,闻泽委实熏得难受。
还被主持人有意调侃,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闻泽,今天香得像花仙子一样,人比花娇,只要他一靠近,我就知道是他来了。”
什么鬼???
“花仙子”,“人比花娇”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莫不是在暗讽他“娘”。
这主持人怕不是有病。
闻泽身高一米八五,有着八块腹肌,力气很大,姿态挺拔。
完全跟娘扯不上边,好么!
不就是香水喷多了一点而已。
至于么!
闻泽尴尬地站在主持人旁边,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您今天也很帅气,绿色的西装特别衬您。”
“像矮冬瓜似的,腿是少见的短。”闻泽没有当面说出来,留在了心里。
领完奖,礼貌致谢过后,迈开大长腿,体面地大步走下领奖台。
闻泽不愧是体面人,没有让场面难堪。
这个奖一点含金量都没有,不提也罢。
丁旺在后台听到了全过程,心里已经在骂人了。
就这还主持人。
不会说话,就闭嘴。
闻泽明明是风华正茂的英俊少年郎!
他阳刚着呢!
至少比不会说人话的矮冬瓜强百倍。
丁旺在心里一顿输出后,舒服多了。
陈洋同仇敌忾,对那个主持人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以后遇到了,就……
闻泽三人都记住了这个矮冬瓜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