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文锦已经知道,不管她乐不乐意,高不高兴,这个傻子会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再说她也是个有经验的,自她再嫁给李信陵之后,试过知道,知道李信陵除了人傻之外,倒也没有别的毛病。
于是,陆文锦在引导下,与李信陵圆了房。而李信陵虽然傻,却也是食髓知味,然后陆文锦便就以这个相要挟,将李信陵治得服服的,让他上东,不敢上西。
当然,陆文锦也防着他被别人勾了去,下了死命令,敢跟别的丫头说句话,便就再不让他碰她一下。
燕国公夫人也不是个无情的,虽然说儿子最大,但其实对陆文锦也是愧疚,便也就默认了陆文锦的行为。
而且陆文锦也不单管他这一样,就比如说流口水,以前燕国公说他这傻儿子,也不听,现在陆文锦只说了一回,李信陵便就知道有口水要么擦了,要么咽了。
而且李信陵也懂得讲卫生,每日一澡是固定的,若不然,媳妇不让碰。
然后这几日,陆文锦的心性就又变了,看着燕国公的姬妾,小叔子李信绍那通房丫头,突然觉得,李信陵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人是傻了些,现在收拾出来,若是他不笑,绷着一张俊脸,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而最主要的是,他只有她一个,整个大房里,全由陆文锦自己说了算。
本就已经改了心境的陆文锦,此时听了陆丽锦的话后,端茶地手顿了下,心底的某一处,就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一般。
害她的,现在已经死了,其她的,她又何必再管呢?
她既已经嫁进燕国公府,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守好了李信陵,将来生个一儿半女的,便也就是依靠。
像她上辈子,折腾成那样,最终落着好了吗?
与其天天拿眼睛瞪着外面,不如看好自己的夫君,别让人将手伸进她的小院才是正经。
她现在的生活,也许于大多数人看来不屑,但比起上辈子来,已经好太多了。而若是想要守住现在的一切,就只有看住李信陵,笼络住婆母。
想通了的陆文锦,面上泛起了一种通亮,眼睛也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笑了笑,陆文锦由衷地说:
“以前我总不服气,现在想想,我也的确不如你。”
瞅着这样的陆文锦,陆丽锦也很开心,陆文锦能想开,陆丽锦是乐见其成的。
陆丽锦便就又指点了陆文锦几句,说:
“若保平安,不如离去。杜姨娘的身契,燕国公夫人应该能拿得到吧。”
陆文锦立时便就明白,杨氏死了,或许是杨家,或许是陆双锦,总之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无论是杨家或是陆双锦,所以支使的,便就是杜姨娘。
杜姨娘的身契在杨家人手里,平阳侯府上又有幼弟在,杨家或是陆双锦很容晚的,便就能捏住杜姨娘的七寸,而任着那些人驱使。
只要陆文锦拿到杜姨娘的身契,再将姨娘、幼弟接进燕国公府上,那么谁想要利用,也要看燕国公夫人,让不让他们将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