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成员们的休息日更是要加深感情”
——
“抱歉,昨天说了那样的话,这束花送给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不对不对...得想想怎么把她约出来”
陈羡安正在组织语言准备道歉。
哄女孩子之类的,他以前也就哄过妈妈,可每次妈妈都会包容他的过错。
网上查来的有关向女孩道歉的视频大都是演戏出来的,但看久了也便入了迷。
不说毫无帮助,只是总感觉差了些什么。
“啧,好麻烦”
满脸无奈,撇着嘴角,打算再出去散散心,说到底陈羡安还是太年轻了。
不知何时只是打个字道歉好像变得很难,又或者奇怪一词刚好能用在此处。
这回走的地方不远,照常走的是公寓附近,近些年才整修的路面一眼望去的平整。
道路的尽头有个不大的路口。
顺着路旁不知闭门多久的商铺到那,有个带着渔夫帽的人正拿着画笔对着路对面缭乱的电线笔画,想来是想画下点什么。
是过于认真了,连陈羡安靠近都没有让画者分心。
但熟悉的面容总归是让陈羡安想起来这个认真的画者。
顾不得打扰,陈羡安还是开口:
“上次的秋景和这次的路景都画的很好呢”
果不其然,这正是那天免费送画的中年大叔。
听到陈羡安的话后有些惊讶的转头,仍就保持出平静的神色。
“真没想到还能再见,那副画现在如何?”
“我把她好好保存下来了,只是名字还没有定下来”
一阵寒暄,还是中年大叔再次引出话题。
“看起来你心事重重的,是在这边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倒是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陈羡安略有删减的向这位大叔叙述了自己的烦心事。
中年大叔听着,绘画的手随着话语中的跌宕停顿,在听完陈羡安的倾诉后,大叔呼出一口气。
“所以你现在做了些什么”
“买了束花,但不知道怎么约她出来”
“你没有发信息道歉?”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怎么说”
“哎一...”
陈羡安给大叔上了一课,叫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还是让陈羡安附耳过来,传授了些经验。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相信我,我哄我妻子也是这样”
“我和她没有到那种关系”
大叔向陈羡安分享了如何向女孩道歉的二十种方法,把陈羡安听得发愣。
虽然不知道适不适用于金秋天,但大叔说了:
“你要是有更好的方法应该不会来问我”
“我...”
陈羡安挺直腰板想要反驳,转念一想又沉声道:
“你说的对”
在添加了大叔的电话后,陈羡安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大叔传授的方法。
但现在的问题是用什么理由把金秋天约出来。
这几次和金秋天的相见,要么是偶遇,要么事出有因,能找个合适的理由单独将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比较火的女团中的成员约出来,想来是不能的。
何时起有意识想要去做的事总是像傻子一样。